“呃……這裏的禁製這麼弱嗎?但這株神藥旁邊似乎有三具屍骨啊……”白赤霄看到這一幕,也有些無語,摸不清頭腦。
他試著向一株神藥走去,結果剛一邁步,立刻就是一股光芒衝天而起,無盡的殺氣衝來,他竭力阻擋,但是卻被斬得血肉模糊。
他一轉頭,看到袁北鬥又采摘到了一株神藥,不由臉都黑了,這是自己的運氣才差?還是袁北鬥的運氣太逆天了?他強行破開禁製,總算把這一株神藥采摘到手。
而袁北鬥,在女帝的指點之下卻是無比輕鬆,采摘了一株又一株神藥。
“姐姐要是願意一直這麼指點我,那這些機緣對我來說還不是簡單如喘氣,輕鬆如放屁?”袁北鬥心中暗想,“不過,這麼做卻也有弊端,那就是讓我形成一種依賴心理!姐姐遲早是要殺上九天去報仇的,到時候沒有了她在身邊,我恐怕會一事無成,終身駐足一個境界當中了。”
巫華依也是不想讓袁北鬥對她太過依賴,所以很少出言指點袁北鬥什麼,但這裏的禁製太厲害,而且神藥對於袁北鬥來說又非常有用,所以她這才出言指點。
再厲害的禁製和陷阱,在九天女帝的麵前,都隻不過是紙糊的而已,不需要破解,隻需要輕鬆繞開,然後將神藥采摘出來就是了。
鍾徽羽、方媛還有白赤霄三人都已經看得目瞪口呆了,這個家夥,采摘神藥簡直就像是在除草一樣簡單,走過去連根拔起就完事了,什麼禁製和陷阱都沒有觸發!
“難道這裏的禁製都已經被消磨幹淨了?”鍾徽羽不信,走向一株神藥,結果禁製爆發,無數的劍氣轟了下來。
方媛和白赤霄齊齊出手,這才幫她抵擋住了一道道可怕的劍氣,然後她一邊咳血一邊將神藥采摘到手,雖然拿到手了,但也付出了一些代價。
“人比人,氣死人!”方媛忍不住氣哼哼地說道。
白赤霄也不由沉默,從他的臉色也看得出來,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了!
巫華依一邊指點袁北鬥采藥,一邊給他說著這些禁製的缺點和組成方式。袁北鬥認真聽著,將這些東西化為自己的知識,融入智慧寶庫當中,進行推演,下一次,再遇到這樣的禁製,就算是沒有女帝指點,他也能夠輕鬆應對了。
“哇,阿鬥,你這采藥跟抓野草一樣,一抓一大把啊!”小龍雀在袁北鬥的肩膀上興奮地蹦躂了起來,“這麼多的神藥,這次咱們可發達了!”
袁北鬥一動手就采摘到了四十多株神藥,把這裏的一片神藥全部都采摘了個幹幹淨淨。
鍾徽羽等人也覺得袁北鬥采藥跟抓野草似的,讓人無語,她剛才出手采藥,差點被禁製給擊殺,但袁北鬥采藥,居然沒觸發一處禁製。
“看來你對這裏的禁製非常了解啊!”白赤霄不由看了袁北鬥一眼,說道。
袁北鬥笑了笑,道:“我家師尊教了我一些這方麵的道理,不然的話,我也不可能采摘到這麼多的神藥!一會兒出去了,咱們再分。”
“這些神藥都是你一個人采來的,就不用分給我了。”白赤霄說道。
鍾徽羽和方媛也點頭,表示不要袁北鬥的神藥。
袁北鬥說道:“大家既然都已經提前說好了合理分配,我自然不能一人獨占,人心散了,隊伍可就不好聚了。”
“你說得也有道理,你是個君子。”白赤霄說道。
鍾徽羽心中暗想:“君子?你是沒見過這廝腹黑的模樣。”
袁北鬥在她心中已經被“麵厚心黑”這四個字給定位了的,誰來也改變不了。不過,不得不說,袁北鬥對朋友還是挺好的。麵厚心黑,那也隻是對敵人而已。
“小子,交出你的神藥來,我可以讓你在我家主人門下當仆人!”一尊強大的存在從暗中跳了出來,是一頭長著三個狗頭的怪物。
“這是三頭魔犬,北域的產物。”白赤霄說道,“血統還是很高的,但沒想到居然被人降服了當仆人。”
三頭魔犬聽到這句話後,不由惱火,道:“說話注意一點!給我家主人當仆人,那是榮幸,不是恥辱!現在,把你們身上的神藥交出來,不然的話,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全部變成我的食物!”
“阿鬥,你剛才采摘到了一株靈香草,要是跟狗肉熬煮一個時辰,保證讓你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都吃下肚子裏去!”小龍雀看到這三頭魔犬,不由流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