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池不愧是唯一能夠淩駕於三大皇朝之上的頂級宗門勢力,不愧是無論任何勢力都不願意得罪的存在,光是這座山門,袁北鬥看了就覺得有一種讓人望而生畏的感覺。
“神池不愧是神池,光是一個山門,就這麼壯觀了!大長老,你可知道神池是怎麼建立起來的?”袁北鬥問道。
西門洪荒就說道:“這裏當初有七個小宗門,但是偶有一日,天上落下神光,有七卷天書落入了這七個小宗門當中,於是,這七個小宗門便合並成了神池,依靠七卷天書,把神池變得越來越強大了。”
“原來如此,難怪鍾師姐和姐姐會說未曾在九天之上見過什麼叫神池的勢力。想來,神池也是建立不久,還沒有人飛升到九天上去。”袁北鬥心中暗想。
看守山門的弟子見到來的是西門洪荒,急忙躬身行禮,道:“聖族的大長老,您好,我在此恭候多時了!”
西門洪荒微笑道:“有勞你,帶我去見天罡掌門,我把他的女婿帶來了。”
看守山門的弟子不由細細打量了袁北鬥一眼,隻覺得這少年英武非凡,但見他鼻直口方,劍眉星目,一身金色法袍,上邊繡有一隻威風凜凜的金麒麟,腰纏一條白色玉帶,足踏一雙登雲快靴。他心中一凜,知道這位就是最近讓神池掀起了一陣詩詞風的西門吹雪了!
“西門公子,大長老,請隨我來。”這名弟子看了一眼之後,便在前麵領路,帶兩人望搖光峰而去。
行不多時,便已到了搖光一派的地界當中來。
“那位就是吹雪公子,果然英俊非凡呀!無怪能寫出這麼好的詩詞來。”
“吹雪公子這是來迎娶搖光師姐來了,兩人將要修成神仙眷侶,惹人好生羨慕啊!”
“吹雪公子的詩詞我全部都能背下來了,真想讓他親手給我寫一篇詩詞呢……”
搖光一派的女弟子都不由出來圍觀來了,一個個眼冒金星。或許也是因為李璿書這位掌門夫人喜歡詩詞的原因,所以搖光峰的人,大多對詩詞歌賦都很是感冒,而袁北鬥抄的那一堆詩詞歌賦,又都是古今傳唱之作,自然是引得一個個少女傾心。
袁北鬥聽了她們的話,心中倒是不由暗自慚愧,但臉上表情不變,甚至對她們一一微笑。
這些弟子,一個個天賦都非常的強大,但是看到袁北鬥之後,卻是有些難以自持了起來。
“吹雪公子對我笑了!”
“肯定不是對你笑,是對我笑呢,我看得很清楚!”
幾個女弟子差點動手打起來,就因為爭這麼一個問題,搞得袁北鬥不由臉色一肅,不敢再對她們發笑了。
“西門吹雪,果然是人如其名,帶有一股寂寞的味道……”
見袁北鬥臉色嚴肅,她們立刻就換了一種說法。
袁北鬥心中哭笑不得,這些女弟子對他很是追捧,但是那一個個男弟子卻都是麵露嫉妒之色,恨不得把他剖開一樣,都在吃醋。
西門洪荒笑道:“聖子殿下文彩非凡,已經在神池當中是小有名氣了,這些女弟子們對你都是追捧得很啊!你可以考慮考慮,如果段搖光不同意,就換一個人吧……”
袁北鬥咳嗽一聲,嚴肅道:“感情之事,豈能隨意?我既然認定了段搖光,那就不會更改了。”
西門洪荒便道:“聖子殿下果然癡情,無怪能寫出這麼好的詩詞來,真是讓老夫佩服啊!”
即將行到搖光峰來,段天罡與李璿書夫婦兩人早得到消息,出門行至山腳處來迎接,遠遠見到西門洪荒,就笑嗬嗬地迎了上去。
“歡迎大長老再到我搖光峰來做客啊!”段天罡哈哈大笑道。
李璿書對著西門洪荒微微一禮,然後便看向了袁北鬥,一看過去,倒也非常滿意,心中暗暗點頭,笑道:“想來這位就是每天給我女兒寫書信的西門吹雪公子了!”
袁北鬥躬身一禮,道:“見過賢伉儷,在下正是西門吹雪。區區文采,不足為道。”
李璿書就微笑道:“如果你那是區區文采的話,那我可就真的無地自容了!嗬嗬,不必謙虛,你寫的東西,都非常的好,我很喜歡。嗯,搖光也很喜歡呢!”
“真是受寵若驚!”袁北鬥笑道。
兩人見袁北鬥不卑不亢,非常得體,都不由有些滿意。
段天罡自然是很想促成這樁婚事,但前提是女婿不能太歪瓜裂棗了,心中早就已經打定主意,隻要這女婿還過得去,他也就認了。而今見了這“西門吹雪”,卻是有些超出預期,那就更是滿意了,笑容都已經掛在了臉上。跟金麒麟一族聯姻,對他的好處是極大的,雖然金麒麟一族而今有些衰弱了,但畢竟還是聖族,而且,“西門吹雪”更是金麒麟一族的聖子,是西門絕仙封印了多年的子嗣,無論如何,跟段搖光都是能配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