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雖然結束,而且主角也已經離去,但總給人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袁北鬥的心緒逐漸平靜了下來,問道:“蘇七小姐找我來,不會就是光請我看這樣一場決鬥吧?”
蘇七問道:“看了這樣的一場決鬥難道你還不滿足嗎?”
“滿足倒是挺滿足的,不過我覺得你不會這麼大題小做。”袁北鬥微微笑了起來,說道。
蘇七就道:“我讓你來找我,是最近大周境內發現了一處秦朝時期所留的遺跡,而且,是秦朝當時最為強大的太初劍門。”
袁北鬥跟蘇七一比,簡直就是孤陋寡聞的存在,太初劍門是什麼來頭,他其實並不知道。
“看來你並不知道太初劍門。”蘇七有氣無力地看了袁北鬥一眼,然後說道,“你怎麼可以這麼無知?”
袁北鬥尷尬一笑,道:“跟蘇七小姐一比,我還的確是挺無知的。”
蘇七說道:“太初劍門,乃是先秦就存在了的強大宗門,秦朝的崛起,與太初劍門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可以說,若是沒有太初劍門,也就沒有這個強大的秦朝!隻不過,太初劍門因為自恃功高,得罪了大秦的皇帝,而後皇帝舉全國之力,將太初劍門給滅掉了。”
袁北鬥噢了一聲,點頭道:“原來如此。”
“此次太初劍門的遺跡顯露,各方高手都會去這遺跡當中爭奪機緣。我的手下都被我派遣了出去,我孤身一人,恐怕難有什麼作為,所以便想到了你。而且,你恰巧也是修煉大魔神通的,與我聯手,會有一些不錯的效果。”蘇七說道。
“哼,什麼小魚小蝦,居然也想打太初劍門的主意!”一旁有不屑的冷哼聲傳來。
袁北鬥轉頭看了一眼,蘇七卻道:“不必理會。”
袁北鬥道:“我也本不願理會這種人。”
蘇七說道:“所以,這次我們兩人聯手如何?”
出言挑釁者是一個年輕的修者,或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引起蘇七的注意,也或許是真的不屑兩人打太初劍門的主意,所以這才出言不遜。不過,兩人這種漠然的態度,卻讓他有些錯愕,然後覺得是羞辱!對方居然忽視了自己,把自己當成不存在一樣。
“你們兩人,難道沒有聽到我說話嗎?”這名修者寒聲問道,“或許,是你們覺得自己的耳朵聾了!”
袁北鬥對蘇七道:“嗯……我倒也想與你聯手一次看看。那好,這次咱們就聯手吧!”
蘇七道:“屆時,機緣自取,如何?”
袁北鬥點頭道:“可以,各取所需,不必做什麼公平分配。”
剛才出言的修者在此刻更是憤怒了,背後的長劍都已經在隱隱作響了起來,發出一聲聲劍吟來,連帶著桌麵都開始顫動。
“看來你們是真不把我放在眼裏!”這名年輕修者的眼中冒出了怒火來,把自己的劍拔了出來,橫在胸前。
這是大周的禮儀,決鬥的禮儀,做出這樣的動作,代表邀請對方決鬥!
“他在邀請你決鬥,在大周如果拒絕別人的決鬥,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蘇七看了一眼之後,對袁北鬥淡淡地笑道。
袁北鬥皺了皺眉,道:“太弱了……沒意思!”
這名修者已經氣得是七竅生煙了,兩人這種把他當成耳旁風的態度,讓他覺得無比的丟臉和憋屈,他漲紅著臉,說道:“你說我太弱了?那就請你亮劍!如果你連劍都不敢亮,那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
袁北鬥麵無表情地站起身來,道:“出竅地,虛空造物?我跟你的境界一樣,但我覺得你不配我亮劍。”
“我還是第一次聽別人說我名劍穀的弟子不夠資格讓人亮劍!在下謝飛雲,領教閣下高招!”這名修者冷聲說道,羞恥過後就是憤怒,憤怒之後卻又是絕對的冷靜。
袁北鬥隨意地點了點頭,道:“也好,我有一劍,正好尚未開鋒!今天你無緣無故挑釁我們,不管你是出於真的不屑也好,還是出於想要引起這位蘇小姐的興趣也好,我都懶得去探究。我隻告訴你,我出劍,你一定會死。”
在大周境內,這種決鬥時常可以看見,大周繼承秦朝遺風,自然是格外的尚武。
“你真是狂得沒邊,居然敢這麼跟我們名劍穀的弟子說話!”謝飛雲眼中殺氣森森,“放心,我肯定不會手下留情的,一定會要了你這條命的。”
袁北鬥道:“既然你把話都說到了這種地步,那我自然也不會退讓,而且殺起你來,似乎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了。”
袁北鬥的雷切,在煉成之後,遭遇了少年魔皇,不過卻是沒有殺死少年魔皇,這對剛剛煉成的法寶來說,多少是有些影響的!而且,兵為凶器,必然是要見血的,雷切不見血,就稱不上完美。今天,這個謝飛雲挑釁,袁北鬥一開始是不準備搭理的,不過,到了現在,他卻是決定用對方的血來給雷切開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