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斯年坐在陰暗處,眸中的神色眾人看不清。
但是陸遠完之後,聽著zippo翻打的聲音,心裏也開始敲起了鼓。
司琛坐在不遠處,看著易斯年放下ZIPPO但是他開始慢慢扭動他手上的尾戒。
據吳言的話來,上回那位雲姐被人綁架,他們三哥當時就扭動了這個尾戒。
看了一眼一直沒話的林景,兩人對視一眼,都看見了易斯年轉動尾戒的動作。
老三,生氣了。
這帝都會不會變,還真是老三的算。
雖然還沒有把所有產業挪回來,但是並不代表他們真的在帝都沒什麼人脈。
林景抬起頭準備去勸些什麼,一抬頭就對上易斯年那雙黑沉的雙眸,雖然表麵平靜,但是林景還是感覺到了怒火。
準備勸他消消火,被動怒的話,就恰在了喉嚨,最後隻能道:“動手輕點兒,心那個丫頭擔心。”
話完,林景明顯感覺到他身上的戾氣少了些。
最後。
易斯年給還沒來的吳言打了一通電話。
“上樓之前辦點兒事。”
聽著易斯年的吩咐,幾人都有些笑意的抬了抬眸子。
陸遠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後了。
畢竟他三哥這回折磨饒法子,他是真的好開心伐。
三瓶冰島最貴的酒,自己身為冰島的老板,盈利的不就是自己。
“對了,老三,我聽今晚上你未來嶽父和嶽母都回來了,而你的公司和雲家好像有一個競標會,要競爭的,怎麼?”
易斯年沒話,也微微皺眉。
最後也跳過了這個話題,等到吳言上來之後,五個人湊了一桌撲克牌開始鬥地主。
當然易斯年沒有參與這個活動,隻是坐在一旁看著他們打。
然後起身離開包間,幾人也沒注意,看見他放在卡座裏的外套就知道隻是出去一會兒,過會兒肯定就回來了。
可是過了半個時,都沒見人進來。
幾人相視一眼。
感覺事情不太妙。
準備打電話的時候。
包間門被打開,易斯年還是穿著白色襯衫,但是紐扣已經解掉了兩顆,露出了令人癡迷的鎖骨。
因為包間沒有開燈,有些暗。
眾人沒有看見他的臉因為酒精變得有些熏紅。
慢慢走近,眾人也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越來越濃。
“我艸。”
幾人看向他,易斯年也看向他,陸遠下意識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這不是冰島珍藏的法蘭地嗎?”
“三哥?你跟誰去喝酒了。”
他們待在一起二十多年快三十年,見他喝酒的時候還真是少。
尤其還是喝到滿身酒氣的樣子。
“頭疼,吳言送我。”
吳言的攙扶下,兩人離開,陸遠把外麵的侍者叫了進來,也把包間的燈打開。
侍者看著老板嚴肅的樣子,還是有些顫。
“剛才發生了什麼。”
·····
車上。
看著自家三哥一直皺眉:“三哥,怎麼樣?”
“頭疼,老六賣的估計是假酒,喝的人難受。”
吳言心裏暗道,三哥你身上的酒氣告訴我,你可不是喝了一口才有的。
老六也真是冤枉。
“去雲家的那別墅那兒。”
吳言看了一眼自己三哥。
行吧!
誰叫你是我表哥。
誰叫你是我老板。
都喝醉了還想著去看嫂子。
真是!
但是吳言的直覺告訴自己,如果自己把這話出來,估摸著自己就是下一個躺在那兒,被告別遺體的人了。
畢竟自己還不想這麼早就去送焚化爐。
世界這麼美好,大不了就是晚些睡,去就去唄!
易斯年慢慢看著外麵,雖然他很了解吳言,平時嘻嘻哈哈的,但是做事向來穩妥。
但待在樓上還是有些煩躁,便坐著電梯,下了一樓。
如果二樓是吵鬧,但是能讓人接受,但是一樓。
DJ打盤的聲音,還有人唱歌,等等的聲音都錯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