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雲慕兒接過手機就看見是自己剛才給他發的照片,是他們兩個人在他醉酒之後,她讓易斯年帶上兔耳朵之後他們兩個人拍的。
“幹嘛?”
易斯年低下頭認真的看著自己手上的文件:“幫我把這張照片放成我的桌麵壁紙。”
雲慕兒也沒感覺到什麼,反正他的手機也不是誰都能打開用的,也不害怕些什麼。
換好之後,雲慕兒想起件事兒,待在某人身邊蹲下,戳了戳他的腰,見他沒反應繼續戳著,最後直接被人握住了手。
“怎麼想試試他能不能行?”
雲慕兒不好氣的白了一眼他,她要舉報有人在開車,但是她又好像沒有什麼證據。
“那個什麼,易總,你會換手機壁紙嗎?”
“當然。”
看著某人這麼淡定,雲慕兒一時之間也不太清楚自己剛才的猜想是不是正確的。
站起身,桌麵上已經顯示的是兩饒合照。
看著他微微勾起的唇角。
雲慕兒也笑了笑,然後手在屏幕上劃了劃,屏幕上的壁紙又成了原來的樣子,有些得意的看著他:“你來換,我想看看。”
易斯年看了一眼她,滿臉的得意和幸災樂禍。
就是等著看著自己的笑話。
伸手將人直接攬過來,低頭看著坐在自己懷裏的東西。
“這麼喜歡知道我不會的事兒,然後取笑我?”
“開心?”
兩饒呼吸噴灑在對方的麵孔上。
雲慕兒直接親了一口,網上他們的,不能碰男生的地方。
不能碰,拿自己就親一口。
感受著丫頭親了自己喉結,易斯年一下子感覺有些顫栗,脊椎骨都有些癢了。
準備一親芳澤,但是懷裏的人直接就跑了,站在辦公桌旁邊,看了一眼他,拿過他的手機,重新幫他改手機壁紙,嘴上還幸災樂禍的:“嘿嘿!我知道了一個秘密,全球五百強的大老板連手機的壁紙都不會換呦!”
但是心裏卻是很慌,她可是在後麵看過的,評論裏了,有人碰了最後三沒下成床。
換好之後把他手機放在桌子上。
“晚上你們聚會我就不去了,我要和我哥談些事兒。”
“我爸媽的一個朋友兒子生意上有困難,需要幫助,但是我爸媽害怕人家不接受私人幫助我們就得走公司流程。”
易斯年點零頭,心裏也讚同雲家人幫饒方法,私人幫忙不就明白是因為你父母。公司麵上即使有那個情分,也是主要因為他。
看著自己女朋友背影:“對了,有錢找我也行,你閨蜜白初也不見得有多錢。”
雲慕兒轉身走到她麵前,親了親他的額頭,然後兩人親昵的低著額頭:“我知道。”
“恩!還有不準去相親,有事兒給我打電話,我幫你解決,但是有一條不準去。”
雲慕兒點零頭:“我知道了,帝都最大的醋缸。”
完也站起來,往外走。
易斯年看著他的背影,寵溺的搖了搖頭,怎麼辦?真是不想工作想一直待在丫頭身邊,跟丫頭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