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帶著人,一一探訪了三個門派的駐地。令他意外的是,三個門派的負責人都聲稱對雲山閣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易安最先探訪的是白羽派的駐地,白羽派和雲山劍派關係極好,若知道什麼情況,定然不會隱瞞。
招待易安的是白羽派的一位凝丹武者,名叫田學真。田學真聽聞雲山劍派留守雲山閣的弟子全部失蹤,不禁眉頭皺起。
“我還當你們留守雲山閣的弟子故意深居簡出,想不到竟然全部失蹤。”田學真驚訝道,“此事我確實不知,不然以我們兩宗的關係,我定然不會不聞不問。”
“這些天,田師叔可聽到雲山閣內有什麼異常動靜?”易安問道。
“有。”田學真立即說道,“大概十日前,有一名弟子向我彙報,經過雲山閣的時候好似聽到裏麵有打鬥的聲音。我還特意派了兩名弟子前去查看。”
“結果呢?”易安忙問道。
田學真道:“那兩名弟子回來彙報說,在雲山閣大門遇到了你們雲山劍派的一名弟子,叫徐什麼來著,對了,徐誌行。”
易安忙的點頭,留守的七名弟子中,確實有一個叫徐誌行。
“徐誌行告訴兩人,是幾名師兄弟閑來無事,在切磋武藝,那兩名弟子便回來向我彙報了。”田學真道,“我聽了他們的彙報,便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在那之後,貴派可有人見過我雲山劍派的弟子?”易安忙問道。
田學真當即找來駐地內的弟子一一詢問,白羽派弟子都說在那之後,再沒見過雲山劍派的弟子。
易安又帶人來到九鼎派的駐地。
九鼎派和雲山劍派關係一般,不過對於易安的到訪,九鼎派的負責人倒是十分熱情。
九鼎派在都城的負責人亦是一名凝丹武者,名叫鄧開宇。
易安問起雲山閣的事情,鄧開宇卻說沒聽到過任何異常動靜,若不是易安到訪,他還不知道雲山閣出了事。
“鄧前輩,可否麻煩您問一下門內弟子,最後一次見到我雲山劍派的弟子是什麼時候?”易安道。
“這個容易。”鄧開宇笑道,隨後找來駐地內的弟子一一詢問。
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弟子道:“大概十日前,我曾見到一名雲山劍派的弟子進入幽火門的駐地。那時我還在想,都說雲山劍派和幽火門關係極差,為何雲山劍派的弟子會出入幽火門駐地?”
“你可知那個進入幽火門駐地的人是誰?”易安忙問道。
那弟子卻是搖頭,道:“我隻知他是雲山劍派的弟子,不過我和他不熟,並不知道他的姓名。”
“那你可記得他的長相?”易安問道。留守的弟子隻有七人,隻要記得長相,他便能知道是誰。
“記得。”那弟子說完,開始描述那名雲山劍派弟子的長相。
易安一聽他的描述便知道進入幽火門駐地的是何人,正是白羽派之前所說的徐誌行!
聽完白羽派和九鼎派的描述,易安已經大概知道發生了何事。
徐誌行勾結幽火門,殺死了留守的弟子,掠走了雲山閣內的財物。
若不是師父擊退斬風門,救下雲山劍派,恐怕幽火門現在已經將雲山閣強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