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張開血盆大嘴撲來,氣勢洶洶,妖氣滔天。
這蛇妖都燃燒金丹拚命了,林雲自是不敢絲毫大意,急忙操縱劍光凝成周天劍陣,將眾人護在其中。
這個時候他也不敢再藏拙,不僅將隕星劍的威能提升到了下品法寶層次,更是將守護意境融入劍陣之中。如今這劍陣,可謂是他的最強防禦狀態。
蛇妖衝到劍陣前,蛇尾一甩,攜著萬鈞之力抽在劍陣之上,劍陣便如一個皮球般被蛇妖一尾巴抽飛百餘丈遠!
劍陣雖被抽飛,但劍陣在林雲的操縱下卻穩如泰山,沒有絲毫散開的跡象。
蛇妖見自己燃燒金丹的攻擊依舊奈何不得林雲的劍陣,隻能狠狠瞪了林雲一眼,化作一條遁光禦空而去。
他若繼續燃燒金丹攻擊劍陣,說不定能將劍陣破開,但燃燒金丹傷的可是一名修士的根基。既然已經性命無憂,他可不會傻乎乎燃燒金丹去和林雲等人拚命。
“想用劍陣徹底困住一名金丹修士,果然有些勉強。”林雲將劍光收回,搖頭說道。
修士和血吼獸不同,血吼獸不懂燃燒金丹,被劍陣困住便是困到死。但修士若被劍陣困住,在不破開劍陣必死的情況下,都會選擇燃燒金丹舍命一搏。
“那蛇妖都燃燒金丹了,卻依舊無法攻破你這劍陣,便是大千世界的凝丹修士,論防禦能勝過你的也是寥寥無幾。”王道長說道,“有此絕技,林道友足以自傲了。”
“哈哈,道長的虛濛神光才叫厲害,那蛇妖的鱗甲堅不可破,在虛濛神光麵前卻宛若塑料一般。”
“塑料是何物?”王道長好奇問道。
“呃,是某個小千世界中,一種十分脆弱的材料。”林雲解釋道。
“原來如此。”王道長點點頭,一副漲姿勢了的表情。
林雲和王道長互吹幾句,林雲笑道:“道長和白兄都是我的至交好友,走,我們回天瀾城好好喝上一場,不醉不休!”
“天瀾城我便不去了。”白秋卻是拒絕道,“我去了會連累林兄。”
“白兄何出此言?”林雲皺眉道,“你若有什麼難處便和我們說,我們定會盡力幫你。”
“沒錯。”徐峰道,“你是擔心那蛇妖麼?”
“不止是那蛇妖,如今整個妖族都在通緝我。”白秋說道,“實不相瞞,其實我是妖族白虎妖王的獨子,數日前……”
林雲是白秋認可的朋友,白秋不想在他麵前隱瞞,便將自己的遭遇和妖族的變故娓娓道來。遭遇如此變故,他也需要一個朋友聽他訴說,將心中的悲憤發泄出來。
當講到阿離被殺,白虎妖王被困在陣中戰死的時候,他已然是泣不成聲,瀕臨崩潰。
“福生無量天尊。”王道長聽聞白秋的悲慘遭遇,忍不住搖頭歎息。
“那個叫做靈媚的狐妖,實在是太可惡了!”徐峰咬牙切齒說道,“我若遇到她,定然一劍將她殺了!”
劍鬼卻是站在一旁默然不語,他的遭遇比白秋好不了多少,區別是他已經報了仇,而白秋還未報。
林雲聽完也是神情黯然,搖頭不已。白秋是他的好友,好友身上發生這種事情,他心中自然也是十分難過。
而且林雲知道,白秋多年來不畏艱辛遊走四方,為的便是幫阿離重鑄肉身。如今他成功為阿離重鑄肉身,眼看就要有情人終成眷屬,阿離卻肉身被毀,魂靈消散,這對白秋打擊之大可想而知。
林雲也不知該如何安慰白秋,實際上這個時候,任何安慰的語言都是蒼白無力。
“你說去了天瀾城會連累我,是怕妖族派人到天瀾城找你?”林雲問道。
“是!”白秋收拾情緒,說道,“赤蛟妖王不會放過我,我若去了天瀾城,他必會派人到天瀾城擒我,我不想連累林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