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鈺抬眸看了一眼窗外,有些心不在焉,瞧見靜言走進屋內,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靜言被盯得有些『毛』骨悚然,轉頭對上他家先生的目光,嚇了一跳,當即哆嗦著道:“先生,我今有做錯什麼事情嗎?”
秦鈺不話,隻是一個勁地盯著靜言看,瞧的靜言都快哭出來了。
“先生,你有什麼話就直,你這樣看著靜言,靜言受不住。”
“東西——給她了?”
靜言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秦鈺在給元明珠的東西。
“給了。”
那她怎麼不來謝謝他?
秦鈺神『色』嚴肅:“確定?”
靜言這回沒有立刻回答,他盯著秦鈺瞧了半晌,這才猶豫著道:“先生,你不會就因為這個坐立不安吧?”
“沒櫻”秦鈺下意識否認。
靜言笑:“還沒有呢,我前後都進來幾回了,你手裏的書,就沒翻過,也不知道在想些——”
對上秦鈺冰冷的目光時,靜言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吐吐舌頭,鋪著床鋪……
元明珠抱著布料去了石婆婆那裏,問石婆婆討要了些香草,當晚,坐在燈下,縫起了香囊。
她的針線活並不好,僅僅是當初跟著梅娘學零,忙活了一夜,拆了縫,縫了拆,做出的香囊,和梅娘做的簡直沒法比,醜的元明珠都不好意思送出去。
石婆婆將饅頭放在桌子上,瞅了一眼仍舊在搗鼓香囊的元明珠,哼了一聲:“再不吃飯,要遲了!”
元明珠這才將香囊揣進懷中,走過去吃飯:“石婆婆,那包袱裏的東西,我先放在你這裏。”
石婆婆瞥了一眼那邊的包袱,“給情郎做衣服?就你那女紅,也送的出手?”
元明珠被嗆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臉紅了:“不是情郎。”
石婆婆冷哼一聲,瞥了一眼元明珠紮紅的指頭:“隨你,別顧此失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