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珠拖著有些殘敗的身體,拒絕了白卓言的攙扶,走到了原先的院子,四處看了看,有些不確定地問白卓言:“侯爺將我放倒後,就沒來過?”
“暫時沒有過來,至於後麵會不會過來,我就不知道了。”
“白狐狸,你老實回答我,那菜有沒有問題?”元明珠著,微眯著眼睛,看著麵前的人。
她原先倒是沒有懷疑這點,隻是,他一副像是什麼都知道的模樣,不得不讓她多想。
白卓言掩嘴一笑:“我還當你不會問。放心吧,那酒菜是有問題的,並非是經過我的手,你判斷的沒有錯。我隻是知道而已。”
元明珠聽到這話,當即鬆了一口氣。
好在她將那菜吐出來的苦沒白受。
元明珠扶著腰,喇叭著腿,就要進屋,忽然想到了什麼,停下腳步,將懷中的東西,塞到了白卓言的懷中:“這些東西,麻煩你幫我丟掉。”
白卓言看著懷裏的碎布,隻覺得好笑:“明珠姑娘不留著這些做個紀念了?”
“紀念你的大頭鬼。我抱著這團東西進屋,你生怕齊瑞不知道是嗎?”
“還是明珠姑娘考慮的周到。”
“行了,別這些廢話了,你可以走了。”元明珠擺擺手,她著,麵上的神『色』沉了幾分:“幫我好好照顧他。”
“放心。”
等到元明珠回到屋內躺下後,白卓言這才離去,剛出院子,就有暗衛到了他的麵前,在他耳邊低語幾句。白卓言的眸光一閃,立刻閃身到了一邊。
片刻後,就見齊瑞沉著臉,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齊瑞走進屋內,就看到了床上,四仰八叉睡在那裏的女子,鼾聲震毫無形象可言,更甚至,嘴邊還流著口水,有那麼一刹那,他甚至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看了好一會兒,才確定,眼前的女子是元明珠。
“她、怎能睡成這個樣子?”齊瑞的眼底滿是嫌棄。
他旁邊的一個侍從探頭看了一眼,然後笑著解釋道:“侯爺,您可能不知,這元明珠雖然是元知府的侄女,可卻是正兒八經的鄉野出身,一點教養也沒有,早些年的時候,在村子裏的名聲奇差,後來也不知道怎麼了,忽然有一,就發憤圖強,後來才有了如今的濟仁堂。”
侍從著,麵上還掛著譏諷的笑:“我看啊,這元明珠清醒的時候,在人前倒是裝的人模狗樣的,這睡著了,沒有防備,那些陋習自然就暴『露』出來了。”
侍從的眼睛一轉,又道:“奴才還聽,正兒八經算來,她也不算是元知府的侄女,而是元家的童養媳,一個沒人要的孩子,而且,據她是個煞星,進了元家後,沒多久就克死了元家老大,後來連她丈夫都被她克死了。”
“真有此事?”齊瑞問。
侍從點頭。
齊瑞又看了那床上的人一眼,忽然見那人翻了一個身,撅著一個大腚對著他,那姿態要多不雅就有多不雅。
“侯爺,您看您——”
“我什麼我?你覺得,這樣不堪入目的女子,我能弄進府裏來嗎?找人,將她弄醒,送給尉遲瑾那子好了。”齊瑞冷笑一聲:“尉遲瑾那子的口味還真重,竟然能喜歡上這等粗陋的女人!”
“侯爺的是。”
等到人走後,元明珠坐了起來,冷笑一聲,低喃道:“沒想到你打的是這個主意。老娘還沒嫌棄你呢,你還敢嫌棄老娘!”
元明珠冷哼一聲,不心牽動了身體,疼的她齜牙咧嘴,嘀咕著:“臭哥哥,看等你清醒了,我不好好跟你算賬!”
她著,站了起來,忽然,有個東西,掉在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