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Hubert先生願不願意接受我們的提議嗎?”局長邀請他的加入。
“抱歉。”白行翊想都沒想,直接回絕了他。
“不用這麼快就給我答案,可以再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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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時,白行翊看出來夏夜汐悶悶不樂,直接將她拖到了外麵。
夜幕四合,華燈初上。
飯店後麵是鳴月湖,淡淡的月光散落在湖麵上,泛起幽幽波光,晚風依依,透著薄涼的冷意,岸邊隻有行人三三兩兩。
“你在生我的氣!”白行翊先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寂。
“誰敢生犯罪心理學專家Hubert的氣啊?”夏夜汐掃都不掃他一眼,自顧自往前走。
“我沒有告訴你我的英文名字是因為你從來就沒有問過我呀?你生氣,隻能明你在意!”
夏夜汐腳步一頓,冷笑一聲,“你是我的誰?我為什麼要生氣,為什麼要在意?”
白行翊目光沉斂,徐徐道:“我兒時有個玩伴,在她八歲那年,她全家遇害,凶手離開時開了她家的車,沒想到的是她跟我玩躲貓貓躲藏在了那輛車裏,第二,警察發現車衝進了大海,車裏麵隻找到了她的一隻鞋子。”
“她死了?”夏夜汐心翼翼地問。
“打撈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她的屍體,他們都認為她已經死了,但是我堅信她一定還活著。為了尋找她的下落,我長期雇傭一個私家偵探。兩年前,他在海邊的一個漁村打聽到,十六年前漁民打撈到一個女孩的屍體。”他的聲音漸漸低沉暗啞,似乎卡在喉嚨,不願繼續下去。
“所以在兩年前,你突然不破案了。”
“學那麼多有什麼用,我找不到她了,再也找不到她了!”白行翊轉身眺望幽黑的湖麵,暗如子夜的星眸閃爍著幽光,深不見底。
夏夜汐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如此激動,看來這個人對他真的很重要,及時已經不在了,依然可以輕易地影響他的情緒。
夏夜汐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孤寂而寞落,漸漸湮沒在黑暗之中,她突然有種衝上去抱住他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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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夏夜汐陪著白行翊吹了一晚上的冷風,不感冒才怪。
白行翊是在緬懷故人,她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不是頭腦發暈了,居然陪著他“罰站”。
“阿嚏!”夏夜汐又打了一個噴嚏。
“哎呦,汐有人在想你哦!”華姐笑著道。
“我是感冒了。”她連嗓音都沙啞了,喉嚨幹裂如刀割,痛得她連話都不想講。
“你病得這麼嚴重,回家休息吧!”
“不用,我吃了藥,一會兒就會好了。”
“你是不是也聽了,法醫部要調過來一個新人,據非常帥哦!”華姐眼冒心形,一臉花癡。
夏夜汐怏怏地搖搖頭,“你連哈皮都覺得帥,就你那審美能力,深表懷疑。”
哈皮是華姐養的一條鬥牛梗,眼睛如綠豆,其醜無比。
“不準你嘲笑我家哈皮,生明星相,賊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