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邢艾媛演了這麼一出戲,不明緣由的觀眾著了她的道,紛紛同情——
“現在當三的怎麼如此理直氣壯?”
“這種女人太不要臉了,自己有男朋友,還去勾引別饒男友。”
“腳踏兩隻船,碧池一個!”
……
夏夜汐總算見識到什麼薑—樹不要皮則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則下無擔
好一出賊喊捉賊的戲碼,演戲,誰不會!
夏夜汐哽咽痛哭道:“當初你把韓淩從我身邊搶走,我有怪過你嗎?當初我生病,你爬上他的床,我有怨過你嗎?我都已經默默退出祝你們幸福了,你還想要我怎樣?你們一吵架,就來指責我。當初,我被最好的朋友,最愛的人背叛,我有指責你們嗎?”
夏夜汐的一席話讓不明事理的觀眾徹底明白了,原來下跪的才是真正的三。
“顛倒是非黑白,這種人就該下跪!”
“現在的三都如此猖狂了嗎?”
“這種人怎麼還有臉活著。”
……
夏夜汐硬是擠也擠不出一滴眼淚,苦情戲還是邢艾媛在行,哭就哭,眼淚好像自來水,開關自如。
夏夜汐捂著臉,誰也看不到她是真哭還是假哭。
紀疏桐站在咖啡廳門口,朝著馬路對麵奮力招手,“學長,這裏這裏!”
韓淩疾步走過來,“發生什麼事了。”
他接到紀疏桐的電話,一聽到夏夜汐三個字,還沒有聽清楚事情的原委,立刻起身趕了過來。
“能不能管好你的女朋友,汐已經被你們傷害地夠可憐了,現在還要來欺負她!”紀疏桐沒好氣先數落他一番。
韓淩推門而入,冷睇霖上的邢艾媛一眼,“你瘋夠了嗎?”
邢艾媛站了起來,指著夏夜汐,“不是為了她,你會這樣對我嗎?”
“以後你們兩個饒事情,你們自己解決,少來牽扯到我,我不想跟你們再有任何的瓜葛!”夏夜汐不想繼續看邢艾媛惡心的表演,完,徑直走了出去。
“韓淩怎麼會突然出現?”
紀疏桐吐了吐舌頭,“我怕你們打起來,所以就給他打電話了,隻有韓淩能收了她。”她一隻手搭在夏夜汐的肩膀上,”出門遇見她真晦氣,我陪你購物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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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鬧夠了沒有!”韓淩一向謙和溫潤的目光此刻冰寒幽冷,“你為什麼要來找她的麻煩!”
“你問我為什麼?”邢艾媛發出苦澀的笑聲,“要不是因為她,你會如此對我嗎?別忘了,你快要死的時候,是我不離不棄地一直守著你、陪著你。而她在哪裏?為了你,她又付出過多少?”
“你是照顧了我,但是感激代替不了愛情!”韓淩將這兩者分得很清,“我給過你錢,你不要!那你到底想要什麼,隻要我有的,我都可以滿足你。”隻要彌補了她,他們之間就可以兩清了。
“我要你娶我!”
“絕不可能!”韓淩態度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