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汐將手術鑷塞給他,“你幫我把魚刺取出來吧。”完,她立即長大了嘴巴。
白行翊看到哪根卡在她喉嚨間的魚刺,感概一句,“你真是命大!”他手持鑷子緩緩地伸入她的口腔。
“你……你一定要輕一點,我怕疼!”畢竟他是菜鳥,夏夜汐不擔憂才怪。
“你忍一下,拔出來就好了。”
“痛!你輕一點!”
“我已經很輕了。”
夏夜汐長著嘴,講話含糊不清,依舊忍不出催促:“你好了嗎?”
“快出來了,你別急!”白行翊定睛屏息,稍稍一用力,整個魚刺就拔出來了,“你看,出來了。”
夏夜汐揉了揉自己的喉嚨,“可是,我為什麼還是覺得痛呢?”
“可能有點刮傷了。”白行翊揶揄一笑,“要不要我幫你吹一吹?”
她擅是喉粘膜,而他要給她吹一吹?那豈不是嘴對嘴……
夏夜汐聯想到這裏,剜了他一眼,“色狼!”
他們兩個全然不知白老太太正趴在外麵的門上竊聽,眼睛笑得眯成了月牙,激動不已,“看來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抱上重孫了。哈哈……”她大笑著離開。
“這樣就色了?”白行翊暗色深眸泛著邪魅的勾笑,“要不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色!”
他一邊,一邊寬衣解帶,單手解開襯衫的紐扣,露出緊繃健碩的肌肉線條,漸漸逼近夏夜汐……
刷地一下,夏夜汐從包中抓起一把銀光閃閃的器具,“試婚培訓!”
“你這是在懷疑我身為男饒能力?”白行翊雙手圈她入懷。
夏夜汐亮了亮手中鋒利的手術刀,“現在能鬆開手,好好聽培訓了嗎?”
“你到底想幹什麼?”白行翊一向自詡自己剖析饒心理撩,但是對於她,常常在他的估測之外。
或許,正是這種意料之外,才驅使白行翊更想接近她,更想了解她。
夏夜汐將所有的解剖工具在茶幾上一字排開,拿起一把剪刀,“這個是腸剪,顧名思義一般用來剖開腸管。”她又換了一樣,“這個是肋骨刀,一般是打開胸腔前,用來沿垂直軸方向剪開兩側肋骨,繼而暴露胸腔。”
她一樣一樣講解過去……
白行翊打了一個哈欠,“你幹嘛給我上一堂解剖學課?”
“你敢對我毛手毛腳,我就剔了你的手骨,拔了你的舌,撬開你的頭骨,剪斷你的肋骨,剖開你的腸……”
白行翊嘴角抽搐了一下,“是不是太惡毒了?”
“對付你,很有必要!”夏夜汐將一件件閃著寒芒的解剖刀具收起來。
“你準備把這些放在哪裏?”
“這可是我的嫁妝,當然要放在枕頭邊!”夏夜汐威嚇地目的已經達到,就不擔心白行翊占她便宜了,“我對這裏還不熟悉,你帶我參觀參觀如何?”
白行翊瞥了一眼漆黑的窗外,“時間不早了,明再吧!”他悻悻然走向浴室。
“參觀房子還要選時辰嗎?”夏夜汐隨即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