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翊幽湖般的深眸暗斂著波濤洶湧的思緒,嘴角驀地一勾,點零上麵的一個名字,“把這個人叫過來談談吧!”
完,他坐了下來,身體後仰,疲倦慵懶地斜倚著沙發。但是,剛坐下就被鯽魚拉拽了起來。
“案發現場的沙發,你不能隨便亂坐!”
“你……你江…”白行翊扶著額頭苦思他的名字,“金魚是吧!那我請教你一下,這張沙發上有什麼證據?”
“我叫鯽魚!”紀彧傑一字一頓提醒他。
“不都是魚嘛!”
方明磊看著紙上的那個名字,撇了撇嘴,表示不解,“伍蔓萍,她是薑迦乙的經紀人,怎麼可能綁架他?”
一聽到這個名字,夏夜汐湛清的水眸一亮,猝然間綻放清婉的笑顏,“我終於明白了,鋼琴上五線譜,茶幾上蔓延了一灘的水,還有傾倒的玻璃花瓶,薑迦乙其實想要告訴我們一個名字——伍蔓萍。”
“那兩本書暗指什麼意思呢?”鯽魚問道。
“薑迦乙故意要將兩本書的書口向下放置,看上去就是……”白行翊走到書架前,手骨分明的食指輕輕劃過兩本書的封麵,“字母‘M’。”
“這樣子解釋是不是太牽強了?”
“他為什麼隻放置了兩本,而不是一本、三本或其他?”
“那‘M’代表能什麼意思呢?綁架他的饒名字開頭字母?”
白行翊輕歎一聲,每一點都要跟他解釋特別費力,“‘M’可以代表men,還可以是marry,跟‘伍蔓萍’聯係在一起就是直指她的男朋友或者丈夫。”
“原來如此!”鯽魚一想要到剛剛所猜的成語頓時覺得無地自容,頓時對白行翊欽佩至極。
“請問金魚,我現在可以坐了嗎?”
“我叫鯽魚!”他再次強調。
白行翊在沙發上躺倒,眼底布滿了血絲,滿臉倦容,闔上倦意的雙眸。
“你知道他為什麼要叫你金魚嗎?”夏夜汐走到鯽魚的身邊。
他正在刷著門把上的指紋,停下了手中的活,指指自己的腦袋,“他記性不好。”
夏夜汐噗嗤一笑,“金魚的記憶隻要七秒,他其實在你記性不好。”
看到鯽魚泛發豬肝色的臉色,夏夜汐頓時明白了白行翊為什麼那麼喜歡損人了。
猴子打趣道:“不就是度個蜜月,看你把他累的。”
夏夜汐當然聽出了他的話中深意,瞪了他一眼,“他連續加班能不累嗎?”
“恐怕是在公司加班加點,回到家還要跟你一起加班加點吧!”猴子一臉賊兮兮地挑動雙眉。
夏夜汐取出一把解剖刀,“要不要把你的眉毛剃掉?”
“任務還沒有完成,當然要勞累一點。”靜靜地躺在沙發上的某人,突然幽幽地飄出這麼令人遐想非非的話。
夏夜汐頓時麵紅耳赤,憤憤然訓斥道:“好好躺你的屍,開什麼口!”秀了秀手中的閃著鋒芒的刀,“心我掏了你的舌頭。”
“家暴啊!”白行翊眯起了眼,魅惑地盯著她的粉唇,“不過,你舍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