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大掌探入她的睡衣,摩挲輕撫,漸漸不安分起來,從她纖細的柳腰漸漸往上爬……
“嗯!”夏夜汐驀地睜開眼,按住了他的手,“別……別這樣……我……”
她的聲音被他吞噬,逸出支離破碎的零碎片語。
白行翊突然停了下來,緊張地問道:“怎麼了?”
“我……”夏夜汐頓了一下,皺了皺眉頭,拎起他的衣領,埋進他的胸膛,“我還酸痛啦!”
白行翊輕笑一聲,“你不是過,以酸克酸,以毒攻毒,我幫你……”
語畢,他攔腰抱起夏夜汐,將她放在書桌上,長臂一揮,桌子上的東西被他撣落到霖上,隨即欺身壓住了她……
夏夜汐衣衫盡褪,後背緊貼著冰冷的桌麵,而身上緊貼著白行翊滾燙如燒的肌膚,仿若是冰火兩重的煎熬,她想反抗都動彈不了。她就好像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隨著他的風浪起起伏伏,毫無招架之力……
雲雨驟歇,白行翊抱著她,輕輕擦拭痕跡。
夏夜汐全身軟綿無力,連抬一下手臂的力氣都沒有,臉上潮紅未褪,憤憤然瞪著他,埋怨道:“你能不能節製一點!”
“我已經很節製了。”
夏夜汐囧然,眨了眨眼,一臉的難以置信,“你少來糊弄我!”
“之前每次你請出‘大姨媽’來糊弄我,我不都‘節製’了嗎?”
“原來你是在報複。”夏夜汐撅了撅嘴,“雞肚腸!”
之前表現得正人君子,原來是在掩飾他如狼似虎的本性!
“現在勤快一點,才能讓你的大姨媽不來報道!”白行翊將自己的外套隨手披在她身上,抱著她往臥室走去,“換個地方,繼續!”
看來,今夜注定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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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的後果就是夏夜汐的雙腿更加酸痛了,連走路都成了難題。
她磨了磨牙,幽怨地瞪著正在穿衣的白行翊,“都怪你,我這樣子怎麼去上班?”
他昨晚明明也隻有睡了兩三個時,為什麼精神還那麼好,夏夜汐越想越生氣。
“誰允許你上班了?”
“我都已經出院了,當然要回去上班。”
“你大病初愈,要多多休息休息。其實是腦震蕩,容易產生後遺症,所以我再給你請了一個月的假期。”白行翊一邊,一邊係著領帶。
夏夜汐驚詫不已,“你替我請假,我同意了嗎?”
“以你現在這樣子上班,不怕被人笑話?”白行翊在她猝不及防間,輕啄了一下她的麵頰,“乖乖在家休息,等我回來。如果無聊呢,可以玩玩肉球和肥肥。”
夏夜汐幽幽地開口,“讓我玩它們?你的意思是想讓我把它們解剖了嗎?那今晚有狗肉吃了。”她抬起手,轉動了一下手腕,“好久沒有動刀子,我的手開始癢了。”
那麼可愛的狗狗,她才不忍心下刀,主要是為了讓白行翊知道,她可不是好惹的。
“好了,你想上班就去吧!”還是狗狗的命比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