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翊言簡意賅地問道：“4號那，你是什麼時候看見死者站在窗口？”
少年想了一下，“早上七般，我起床站在窗邊練習英語口語就看見他站在窗口。”
“他在窗口站了多久？”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念了半個時的英語，他就在那裏站了半個時。期間他沒有離開過，我還以為他站在曬太陽，玩手機。”
“你看得很清晰，窗玻璃上沒有水汽嗎？”
少年驀然睜大雙眸，恍然大悟，“對哦！怪不得我能清楚地看見人影。以前對麵所有的玻璃都是模糊一片，看不到什麼東西，所以那我還特地多看了那個人兩眼。”
“謝謝，我想知道的就這麼多。”
他們轉身離開，慢慢地走下幽暗狹窄的樓梯。
案件有了新的進展，夏夜汐興奮不已，一邊走下樓梯，一邊分析：“案發現在的窗玻璃上沒有水汽，明那件屋子沒有開暖氣，室內外的溫度差不多。前兩有一股冷空氣襲來，溫度降到了零下十幾度，無需冰箱或冷庫，隻需要室外的常溫就能講屍體徹底冰凍了，終於解開屍體如何冰凍的謎團了。既然室內沒有開暖氣，明其實4號的時候這個賀大勇就已經遇害了，那個男同學看到的是他的屍體……”
光線暗淡，夏夜汐沒有看清腳下，突然一個踩空，一個趔趄，身體往前栽去——
“心！”白行翊即時伸手拽住，穩穩地抱住了她，才鬆了一口氣，“走路的時候不能三心二意！”
夏夜汐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白行翊重重地捏了一下她挺翹的鼻子，“長長記性！你這一跤如果摔下去，臉蹭在樓梯上，非麵目全非不可！”
“你本來就是我的救‘臉’恩人嘛，那就當到底啦！”
白行翊心翼翼地扶著她走下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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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立即趕去警局。
辦公室空無一人，看來所有人應該都在會議室。
他們直接而入，會議室光線黯然，大屏幕幽閃著瑩瑩光芒，拚湊出一張張案發現場的照片。他們一出現，所有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他們。
“賀大勇四號之前就已經遇害了。”白行翊直奔主題，簡明扼要地將他們剛剛發現的線索闡述了一遍。
方明磊翻開一份筆錄，“賀大勇在2號晚上跟四個朋友一起吃飯喝酒，根據當時播來看，和死者的胃容物的種類一致。再加上死者胃裏的食物沒有消化，由此可以判斷，死者應該是當晚上，吃完飯不久就遇害了。”
白行翊突然開口問，“死者的妻子和女兒旅遊所報的團，是提前就定好的，還是當報的？”
“張，馬上去查！”方明磊一開始就將她排除在嫌疑對象之外，所以沒有深入調查。
張撥打了旅行社的電話，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她們是3號當報團，當出發。”
“丈夫2號遇害，妻子和女兒3號就出門旅遊，會不會太蹊蹺了，我們有必要再把她請過來聊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