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當是在拆禮物!”骨節分明的手指快速解開一排紐扣,又將一件衣服扒了下來,“不過這個禮物包了太多層包裝袋了。”
拆禮物?
夏夜汐一臉囧然。
不過這個比喻太形象逼真了。
突然,白行翊停下了手,仔細打量她,“這件衣服怎麼脫,怎麼沒有紐扣?”
夏夜汐吃力地低頭看了一眼,“這個衣服沒有紐扣,隻有帶子,把前麵一排帶子解開就好了。”
白行翊拎起一根帶子,輕輕晃了一下,無奈地歎息道:“你怎麼把帶子都係成了死結?”
“還不是因為你一直在催,一心急就係上死結了。”
“直接拿把剪刀剪開吧!”他徑直走向床頭,床頭櫃抽屜裏麵有一套解剖刀具。
“不能剪!”
“你對這件衣服有感情?”
“不是答應了你要跳兩次脫衣舞嘛!把衣服剪壞了下次怎麼跳?”
白行翊抿了抿嘴,“你還準備這樣跳一次?你不嫌累?”
夏夜汐穿得不累,但是他嫌脫得太累。
“要言而有信啊。”夏夜汐不把舞跳了,總還覺得還欠著他什麼。
“你這樣的脫衣舞,我欣賞不來,不跳也罷!”白行翊拿起剪刀,二話不,直接把帶子剪開,接下去把裏麵的衣服紐扣一顆一顆全剪了下來,紐扣崩落在地板上敲擊出清脆的響聲。
“你幹嘛把我的衣服都剪了?”
“這樣子脫比較省時省力!”
夏夜汐身上厚重的衣服終於脫了下來,隻留下最後一件外套了。
一隻手伸了過來,夏夜汐靈活一閃,“這……這個就不用脫了。”
白行翊嘴角噙著壞笑,“既然是拆‘禮物’,當然要把所有的‘包裝’都拆掉?”他趁其不備,突然傾身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手臂,下一秒直接拽入懷鄭一手圈住她的纖腰,另一隻手輕輕拽下她的拉鏈。
夏夜汐感覺胸前一涼,雙手抱緊自己,頭羞赧地埋進他的胸口,輕聲開口,聲如蚊蚋,“我大姨媽來了。”
“這一招你早用過了,是不是太過時了?”
夏夜汐拍了一下他的臂膀,“我不跟你開玩笑。”
白行翊突然沉默起來,不言一語。
“你在想什麼?”
“這個投資回報率也太低了,我賣力了這麼久,居然沒有讓你懷裕”他點點頭,湊近她的耳畔,“看來,我以後得更加倍努力才行!”沉磁的聲音如咖啡般醇厚悠長。
“還要加倍?”夏夜汐驚愕的臉上刷地一下全紅了,這個話題太尷尬了,她轉移話題,“你跟我講講今抓捕凶手的過程。”
夏夜汐換了睡衣,雙手抱著抱枕,蜷縮在白行翊的懷裏,聆聽著他輕描淡寫地講述。
當聽到他開陳鶴霂的車要把丁麗孜引出來的時候,夏夜汐柳眉一蹙,拍打了他一下,“你幹嘛做這麼危險的事!”
“你呢?”白行翊捏捏她挺翹的鼻子。
“你不會是為了快點破案,快點看我跳脫衣舞吧?”
“唉!早知道你跳的是這樣的‘脫衣舞’,我就在家睡大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