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來教你什麼是‘嚴刑’!”白行翊突然單手落在她的纖腰上,不盈一握,猛然一個翻身,瞬間兩個饒位置就顛倒了,白行翊俯下身看著她,暗如子夜的深眸漾開深意的笑,“既然是‘嚴刑’,首先要快!狠!準!”
大手一揮,直接扯落她睡衣的紐扣,扣子崩落在地發出清越的響聲。
“別……”夏夜汐抗拒的聲音被他立即堵住,所有的埋怨化為了零星的呢語,斷斷續續地從嘴裏逸出,但早已支離破碎,詞不成詞,句不成句。
白行翊好像永無饜足的野獸,一圈一圈勾畫著她的嘴角,眷戀不舍地鬆開她。
夏夜汐的唇瓣紅腫起來,就好像嬌豔欲滴的玫瑰,凝結著水滴,似乎隻要輕輕一觸,就可以滴出血來。終於可以呼吸道新鮮空氣,她大口喘著氣,可是,白行翊似乎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
剛剛明明是在質問他凶手是誰?怎麼會演變成這樣?
夏夜汐追悔莫及,早知如此,當初何必如此好奇多問。
她越想越氣憤,磨了磨牙,抬起頭,直接朝著他健碩的肩膀咬了下去——
白行翊的身體微微一滯,輕笑道:“老婆,你肚子餓了嗎?難道我還沒有喂飽你嗎?”
夏夜汐再也思索之力,隨之化為聲聲嬌-吟。
白行翊身體力行地告訴她,什麼才是“嚴刑”。
經曆一場狂風暴雨,夏夜汐精疲力竭,全身癱軟在白行翊的懷鄭
“你是不是想知道凶手是誰?”白行翊拉上被子,將她裹得嚴嚴實實。
“嗯!”夏夜汐全身乏力,眼皮直打架,軟綿綿的應了一聲。
“凶手是金友靈!”白行翊直截簾地告訴她。
夏夜汐怏怏然開口,“看來我的直覺沒有錯。”
“破案,不能單憑直覺……”他話音一落,就聽到了清淺而平穩的呼吸聲。低頭一看,發現她已經進入恬靜的夢鄉了。他輕歎一聲,“唉!看來真的把你累壞了。”
夜,寧靜如斯。
黑暗之中,往往翻湧著驚濤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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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既白,一顆啟明星懸於東方,正散逸著璀璨的光芒。
夏夜汐幽幽然轉醒,身體微微一動,清眉擰皺起來,頓時發現全身腰酸背痛。
她就著暗淡的微光抬眸看了白行翊一眼,廓落分明的側顏俊美無儔,硬朗的線條宛若鐫刻而成。濃黑的劍眉凝蓄著不怒而威的威懾力。他的睫毛又密又長,投下一道暗色堅硬。高挺的鼻梁讓他的五官更加深邃立體。
她心翼翼地挪開他沉重的手臂,鑽出被窩,赤腳踩在冰冷的地麵上,全身打了一個寒顫,躡手躡腳地走向茶幾。
夏夜汐在晦暗的光線中找到了自己的手提包,伸入摸索著……
突然,“啪”地一聲脆響。
開關按下,清脆的聲音在靜闃的環境中,顯得尤為尖銳刺耳。
白亮的光芒瞬間盈滿了每一個角落,讓一切無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