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發現線索難道不應該第一時間回警隊報告,而不是為了逞能,自己一個人去調查。打草驚蛇,讓凶手有所警覺不,還有可能讓自己陷入危險!”方明磊劈頭蓋臉地訓斥道:“寫檢討!下班之前放在我辦公桌上。”
他立即起身,大喊一聲,“猴子,跟我走!”
林珂一臉委屈地咬了咬唇,“真凶!”
“我們隊長就這樣,對誰都凶,你不要往心裏去。”
畢竟她是刑警隊中唯一的女警察,張安慰她一下。
“才不是呢,我看他對夏法醫從來沒有凶過,一跟她話聲音立馬變得溫聲細氣了。”林珂撓了撓自己的齊耳頭發,“是不是我把頭發剪得太短了,少了幾分女性的柔美,所以老大一直把我當成男人。”
“她是咱們隊長的青梅竹馬,自然感情不一般。他就是把你當成女人對待,才不讓你去現場勘查,隻讓你幹一些沒危險的跑腿活。”
“我跆拳道黑帶三段,弄得我好像不能自保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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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沒多久,方明磊和猴子就把金友靈帶回警局了。
審訊室裏氣氛冷肅,空氣緊繃,充滿了壓迫福
方明磊直截簾地問道:“衛佑琳是你什麼人?”
金友靈對這個突兀的問題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驚愕,似乎她早就預料到他們會問她妹妹的事。緩慢地抬起頭,瞥了他一眼,“你不是都知道了,還來問我?”
“你平時跟你妹妹的關係如何?”
“分開十幾年了,再好的姐妹情也衝淡了。”金友靈回答的滴水不漏,不濃不淡,跟警方打著太極。
白行翊斜倚著座椅,懶懶地抬眸睇了她一眼,冷不鬥地冒出一句,“衛佑琳死的時候連衣服都沒有穿,私生活肯定不檢點!”
“誰她沒有穿,她穿了一條白色的裙子,還是我給她買的。”金友靈一惱怒,加快了語速。
白行翊目光一滯,迸射出淩銳的寒光,“看來你對衛佑琳的死了如指掌嘛!”
“因……因為那件衣服我也有一件,所以印象比較深刻而已。”金友靈一下子被他打亂了陣腳。
“既然你妹妹在葛氏工作期間自殺,那你為什麼還要嫁給葛氏的董事長?”
“愛情來了,擋都擋不住。”金友靈直接脫口而出,顯然這個問題也在她的預想之內,不假思索地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卻又不法反駁的答案。
“一個年紀比你大一倍,腰身比你大兩倍的男人,還有真愛?”
“年紀不是問題,我們互相喜歡就夠了。”
白行翊將平板電腦放在她麵前,點了一下播放鍵,屏幕上播放著她跟葛宏昌在周年慶上親吻的畫麵。視頻隻截取了這一段,不停地重複播放。
金友靈瞟了一眼,柳眉蹙擰了起來,不願再多看一眼。她的反應,更加證實了他們的推論。
“這是你和你老公的最後一吻,怎麼不多看兩眼?”
“他突然離世,現在一看到他我就傷心。”金友靈輕輕地啜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