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猴子嘛,怎麼連下個樹都不會,你對得起你的外號嗎?今晚你就呆在上麵吧!”完,白行翊轉身就走。
“喂!”猴子朝著他大喊一聲,“你不是應該,跳吧,我在下麵接著你嗎?”
“你還真把自己當成狗血愛情劇女主角了,再了我老婆會吃醋!”白行翊懶得回頭看他一眼,徑直離開。
“救命啊,誰可以幫我拿個梯子……”猴子雙手抱著樹,仰呼救。
葛浩文一倒下,方明磊直接破門而入。
他握著自己鮮血淋漓的手,癱倒在地上,痛得滿地打滾。一旁的金友靈似乎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她全身的氣力好像被抽空了,無力頹廢地跌倒在地。
“葛浩文你涉嫌教唆謀殺,金友靈你涉嫌謀殺,正式逮捕你們,從現在開始,你們所的每一句話都會記錄在案,成為呈堂證供。”
冰涼的手銬落在他們的手腕上,如同一個沉重的枷鎖,昭示著他們的罪惡。
殷紅的鮮血沿著葛浩文的手指嘀嗒嘀嗒墜落下來,夏夜汐立即上前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勢,“看來子彈射中了他的動脈,這樣下去他會失血過多,我們還是先將他送去醫院吧!”
夏夜汐扯落在脖頸間的絲帶,在他的手腕上方繞了幾圈,鬆緊適度,然後打了一個結,以此來止血。她交代方明磊:“長時間捆綁會造成下麵的肌肉壞死,過個半個時給他鬆一下綁,然後用手指按住他的傷口,過個兩三分鍾再給他重新係上。”
“這個區的配套設施非常完善,醫院就在旁邊。”白行翊走了過來。
鯽魚蹲下身,心翼翼地用鑷子將細的玻璃碎片一片一片夾入證物袋中,隨後將散落在地的白色粉末晶體用毛刷一點一點撣在一起,然後裝入證物袋,“這次算是人贓並獲。”
癱坐在地的金友靈漸漸回過神來,愣愣地問道:“你……你們怎麼會突然出現?”
“你的身上有監聽器。”白行翊走到她身後,撩起她披散下來的頭發,撕下她衣服上的貼紙,裏麵有一個微的監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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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翊和夏夜汐回到家的時候,夜色已深,但是沒有想到客廳裏麵依舊燈火通明。
一打開門就傳來了歡聲笑語,三個人坐在沙發上其樂融融地談笑。
夏夜汐傻眼了,“爸媽、奶奶,時間都這麼晚了,你們怎麼還沒睡覺?”
“我們在聽你爸爸講他考古的時候遇到的趣事,可有意思了,你也過來跟我們一起聽。”白老太太朝她招招手。
“老爸,你的那些豐功偉績在課上講給你的學生聽就好了,用不著對每個人都講一遍吧?”
“你對考古不感興趣,不代表別人也不感興趣。”
夏夜汐的爸爸清瘦俊朗,戴著一副眼鏡,全身散發著一股文質彬彬書卷氣。
“我對考古,古董非常感興趣,我還收藏了很多,汐爸爸你幫我鑒定一下。”
“奶奶,時間不早了,鑒定還是明吧?”白行翊真佩服她老人家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