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為什麼把我抓到這裏?”
紀疏桐一聞到商場打折的氣息,立即趕過去血拚,結果前腳剛剛踏進商場,就被兩個人高馬大的人拎到了對麵的咖啡店包廂內。
不一會兒,門被推開,白行翊走了進去。
“原來是你派人抓我?”
“注意你的遣詞造句,這不是‘抓’,是‘請’!”白行翊表情冷肅,不悅直接寫在了臉上。
“你派兩個人一左一右拽著我的胳膊,把我騰空架了起來,拖到了這裏來,這是哪門子的請法?”
白行翊反問她,“你不反抗,他們會這麼做嗎?”
“兩個大男人突然來拽我,我能不反抗嗎?我生得如此生麗質,美色絕對不容輕薄。”
“你照沒照過鏡子?”
“廢話!”
“我看你照的是哈哈鏡。”
“你……”紀疏桐氣絕,“我要告訴汐,你欺負我!”
“紀女士,聽你所在的科室最近比較閑,要不要我給你介紹點生意?”悠然的聲音聽似無害,實則全是威脅。
紀疏桐喜形於色,憤憤然冷睇著他,磨了磨牙,“算你狠!”
“過獎!”
“你有話快,有屁快放,我還要去血拚呢!”紀疏桐有點不耐煩了。
“昨,你陪著汐化妝,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沒有啊!”紀疏桐一臉茫然,“發生什麼事?”
“你在仔細想一下,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一點的事。”
“特別一點……”紀疏桐斂眸深思片刻,眼眸驀地一亮,“我想起來了,汐以為自己弄丟了戒指,所以她回書房找戒指,我們等了好長一段時間,就去催催她,一推開房門,才發現她已經離開了。”
“也就是汐不辭而別去墓地之前,她去過書房。”白行翊喃喃自語。
“什麼?結婚還去墓地?”紀疏桐一臉震愕,“這種事情隻有她做得出來了。如果按照她的喜好布置婚禮現場,估計她會直接弄成一個解剖室。”
“謝謝你給我提供的線索。”白行翊掏出一張購物券,“今我替你買單,補償你被我占用的時間。”
“看來我們汐的確嫁了一個好男人。”紀疏桐立即對他讚賞有加。
“我和你見麵的事,能不能先不要告訴汐。”
紀疏桐做了一個“OK”的手勢,“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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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汐一高燒反複,神經萎靡不振。清婉的瓷臉煞白,瘦削的臉龐讓鑲嵌在臉上的眼眸顯得更加的明澈透亮了。
她依舊全身頹然無力,就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她躺地腰酸背痛,好像全身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驀地,“啪”一聲,隨著一聲脆響,睡夢中的夏夜汐感覺手腕一涼,金屬質感的冰涼的溫度透徹心驚。淺眠的她一下子就被驚醒了,悠緩地睜開眼睛,逃避了白行翊灼灼的目光,低頭看向自己,雙手居然被手銬束縛了起來,她抬起頭,清眸注入愕然的光芒,“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他這又是玩得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