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你爸媽,你不光光毀的是自己的人生,而且還毀了他們一輩子的希望!”
郭鋒齊的眼眶瞬間泛紅,盈盈淚水在眼底打轉。
他的眼神頹然,懊惱地用頭砸向桌子,“我對不起爸媽,我對不起他們。”
白行翊一把按住他的肩膀,阻止他繼續自殘,“你以為這樣砸幾下頭,流幾滴血就可以洗清你所犯下的罪惡了嗎?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既然知錯,那就改,相信你爸媽還是會接受你。”
沉重的手銬落在了郭鋒齊的手上,冰涼刺骨,如同他所犯下的罪惡一般壓在了他的身上,如影隨形。接下來的漫長時光,他將會在贖罪中渡過,慢慢將身上罪惡洗淨。
他們走出審訊室,心情確實無比的沉重。
“那個郭鋒齊實在是太人渣了!多留世間一,就多禍害一個人。”猴子義憤填膺地道。
“你如果覺得氣憤,可以去找那些曾經被陳誌忻壓迫過,索要過賄賂款的員工出庭作證,可以為郭鋒齊減輕一些刑罰。”白行翊給他一些建議。
猴子好奇地看著他,“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他就是凶手?”
白行翊輕笑不語。
“你怎麼懷疑他的?”
“茶幾上有兩杯滿的水,顯然是陳誌忻為他們兩個倒的,但是他們一口都沒有喝。或許談話內容過於激烈,顧不及喝,還有可能他們根本沒談幾句。不過按照陳誌忻潔癖的性格,如果郭鋒齊一離開,肯定會將水杯收拾了。他不收拾隻有一個可能,就是收拾不了,已經死了。”
觀察如此細致入微,猴子毫不掩飾地露出欽佩的目光。一轉念,立即開口問道:“現在可以去吃海鮮大餐了吧?”
白行翊看了一眼手表,“我要回去陪老婆了。”
“老婆每都可以陪,少陪一沒事!”
白行翊幽幽地歎息道:“你沒有娶老婆,你不知道,現在的女人有多恐怖,動不動就家法伺候。跪搓衣板、跪鍵盤都是輕的,現在流行跪榴蓮。”
猴子瞪圓了眼睛,嚇得一愣一愣的,“這麼恐怖?”
白行翊一臉的苦不堪言,“你娶了老婆就知道了。你們去聚,單還是我來買。”
猴子看著他急速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可是,夏法醫看上去不像母老虎啊?”
一旁沉默不語的方明磊偷偷地給夏夜汐發了一個短信:你老公給你塑造了一個新形象——母老虎!
他嘴角悄然一揚,邪惡的笑容瞬間綻放,“看來白行翊回家少不了一頓家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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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翊一回到家直奔二樓臥室,“老婆,我回來了。”
夏夜汐坐在沙發上,正慢條斯理地擦拭著寒光閃閃的解剖工具,麵前的茶幾上整整齊齊地排著一排冷森森的刀具。她緩緩抬起目光,嘴角噙著笑意,“怎麼回來的這麼早?案子都搞定了?”
“我一出馬,有搞不定的案子嗎?”
“你少自戀一是不是就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