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劉學隻需要將自己留下的痕跡擦幹淨就好了,為什麼要把浴室邊邊角角、徹徹底底打掃幹淨,甚至將死者搬進浴缸,讓他頸動脈的血徹底放幹淨?”夏夜汐覺得這也非常匪夷所思。
“隻能明這個劉學有嚴重的強迫症或者潔癖,隻要有一丁點不幹淨就心裏不舒服。”
“這種饒確適合做廚師,燒的菜絕對幹淨衛生,現在這麼愛打掃衛生的男人估計快要絕種了吧?”
白行翊臉色沉鬱,幽冷開口,“你怎麼能當著你老公的麵,誇另一個男人?”
“我在事實而已!你拿過拖把嗎?你摸過抹布嗎?”
“什麼智商就幹什麼事!把我的寶貴時間浪費在打掃衛生上麵,簡直就是在浪費我的生命。”
夏夜汐長籲短歎一聲,“又開始自戀了。”
白行翊圈住她的纖腰,氣息如蘭,傾吐她的耳畔,“案件討論完了,是不是該解決我們的事了?”
“我還有疑問!付斐源在陳誌忻的房間裏麵逗留了十來分鍾,既然浴室的門沒有關,那他為什麼一進去沒有發現他死了,而是過了十幾分鍾才發現?”
“我們在陳誌忻房間大大的櫃子上都發現了付斐源的指紋,明他都打開過這些櫃子,想必是在尋找什麼東西。他肯定找了十幾分鍾,發現陳誌忻沒有任何反應,他才起疑走近一看,發現他已經失血過多休克而死,這時他才倉皇失措地逃了出去。”白行翊非常有耐心,一一解答她的困惑。
“杜昌璟的拋屍過程不覺得有很多不確定因素嗎?如果鋼絲繩不夠牢固,如果屍體撞在了落羽杉的主樹幹上,把屍體撞落下來呢?滑雪場人那麼多,被人看到呢?”
“陳誌忻遇害的那,雖然沒有下雪,但是風速很大,所以不適合滑雪,纜車下午四點就開始停運,不再運送遊客。晚上烏雲密布,所以看上去黑壓壓的一片,外麵又黑又冷,所以沒有人會出去,加上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根本看不見屍體墜落下來。”
夏夜汐繼續追問,“那聲音呢?纜車運行肯定發出響聲。”
“風太大了,打在窗戶上發出呼呼地響聲,相比,纜車運動的聲音跟蚊子一般輕,誰還聽得到?如果屍體不巧,墜落下來的時候正好撞到了落羽杉粗壯的樹幹,直接把屍體撞了下來。反正也離開了案發現場,就是將屍體搬閱距離有點短而已,其實目的是一樣的。”
夏夜汐盤旋在心頭的幾個疑惑終於解開了,她感歎道:“多行不義必自斃,你看!他對人如此惡劣,即便是被殺害了,另外三個都不願報警。”
白行翊挑了挑眉,“我為你答疑解惑了,你是不是應該犒勞我一下?”
“怎麼犒勞……”
話音未落,白行翊已經迫不及待地封住了她的嘴,貪婪地汲取著她的香甜。
“唔……別,你的病……病才剛……好……”夏夜汐支離破碎的聲音從火熱輾轉的唇齒之間斷斷續續地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