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兩個相擁相摟著走進去,夏夜汐拽著紀疏桐快速跟上。
紀疏桐腳步一頓,驚恐地問道,“我們也去開房?”
“不然呢?這麼重要的線索,難道放棄嗎?”
“不行!你家那位如果知道我帶你來這種地方,非殺了我不可!”
“首先,是我逼你來的。其次,他不會知道!”
一走進去,裏麵光線幽暗,燈光泛著迷離的橘紅色,讓人覺得渾身不自在。
前台站著一個中年大媽,愕然地打量著他們兩個,“你……你們也來開房?”
“不行嗎?”夏夜汐反問一句。
“好好的女生,怎麼會……唉!怪不得現在這麼多光棍了。”中年大媽嘴裏嘀嘀咕咕講個不停。
“你們是開鍾點房,還是開一?”
“剛剛進去的那兩個人開的是什麼?”
“你是老胡啊,他是我們這裏的老顧客了,經常帶不同的女人來這裏開房。他通常就開四個時,晚上就會離開了。”
“我們也開四個時!”
“身份證。”
完成燎記工作,大媽將門卡交給她們,“二樓,左拐就到了。”
她們上了樓,一進入房間徹底傻眼了。
玫紅色的地毯,玫紅色的圓形大床,還有類似婦科診斷椅,牆壁上還懸掛著各種“刑具”,有手銬、皮鞭、繩子、蠟燭……床頭懸掛著一幅幅豔麗的古代春宮圖。
兩個人呆若木雞地頓了幾秒鍾,這才反應了過來。
“這……這是情趣酒店……”夏夜汐的聲音顫抖不已。
紀疏桐額頭垂下一滴冷汗,“怪不得大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們,她肯定以為我們兩個是那種關係。”
夏夜汐四處張望了一眼,一抬頭,看見圓形大床上垂下了兩條絲帶,“這是幹什麼用的?”
“上吊自殺?”
“可能是練瑜伽。”夏夜汐揉了揉鼻子,覺得這裏麵的空氣渾濁,實在是太難聞了,她就打開了窗戶,外麵凜冽的寒風瞬間灌入,驅散裏麵腐濁的氣味。
紀疏桐耳朵貼近牆壁,指了指,“他們就在這個房間!”
夏夜汐隨即也趴在了牆壁上。
這個旅店,設施簡陋,所以房間之間的隔音效果做得並不好,隔壁房間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胡哥,東西帶了嗎?”
嬌滴滴的聲音扭捏造作,紀疏桐一聽,渾身顫了顫,做出一副惡心作嘔的表情。
“你要的東西,我會不帶嗎?”
“胡哥,快給我!”
“急什麼,先讓我快活快活!”
“討厭!”
聲音漸漸消失,傳來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期間還夾雜著嬌媚的笑聲。
“你先好好嚐一下這個!”
“胡哥,你好壞啊!”
夏夜汐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耳朵離開牆壁,“別人是畫麵辣眼睛,他們是聲音刺耳朵。”
那頭傳來了清晰的叫喊聲,“啊……胡哥,你好棒,好厲害……”
紀疏桐聽得興致勃勃,居然還在倒計時,“三、二、一!”
她話音一落,那頭嬌吟聲頓時戛然而止。
紀疏桐忍俊不禁地輕笑出聲,“我得沒錯吧,縱欲過度,他腎虛成快男了,這種病人我看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