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寶寶的!你都是當媽的人了,能不能別那麼暴力血腥?”
“這暴力血腥嗎?”對於拿慣了解剖刀的夏夜汐來,剖個腹,挖個腸,就跟吃飯走路一樣尋常。
“砰!”張勃然大怒,拍了一下桌子,厲聲訓斥:“你少跟我繞圈子,我們查了彪哥的通訊記錄,在案發前一,他給你打了三通電話,而且每次通話時間都有十幾分鍾,你還跟我你不認識他,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你是不是以為我眼睛瞎了?”
白行翊劍眉微擰,疾步走了過去,“張,你講話能不能溫柔一點?”
“溫~柔~”張直愣愣地重複一遍,一臉無辜地:“我平時不都是這麼講話的嗎?”
“你這樣凶會嚇到寶寶,對胎教不好。”
“你家的寶寶已經能聽見我講話了?”他豎起大拇指,“強!”
白行翊目光化為淩厲的箭矢射向他,“環境氛圍對寶寶的成長很重要!”
張怔怔地點點頭,放低了聲音,輕聲細語地道:“你快交代嘛,不要把我們當猴耍,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她感覺自己的聲音一柔和,多了一絲女性的柔美,他自己都感覺到全身一陣惡寒。
那名男子全身微顫了一下,嘴角抽了抽,道:“你這樣子講話我太不適應了,你還是凶一點吧!”
“哎呦,凶一點對寶寶胎教不好嘛!”張著還對他拋了一個媚眼,“一用這語氣講話,我的拇指都忍不住要翹起來了。”
那名男子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惡心地快要嘔吐了,“我,我什麼都。你還是正常一點講話吧!我跟賀曉清是老鄉,二十幾年一起從老家出來打工,他比我聰明能幹,很快就發達了,我們的聯係就越來越少了。我死腦筋隻會埋頭苦幹,跟著一個師傅學了木工,現在成了包工頭。今年,賀曉清的酒吧翻新找我幹了活,我們才有了新的聯係。來也奇怪,他平時那麼忙,從來不給我打電話閑聊家長裏短。那他好像喝多了,一連給我打了三通電話,一直在胡言亂語。”
“他都了些什麼?”
“他什麼自己活不了多久了,他很後悔幹這一行,還讓我照顧他的女人和兒子……最後,一個大男人還對著手機哭了起來。”
“他好像知道自己快要死了?”方明磊喃喃自語。
“我當時聽他這麼一,還以為他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所以還安慰他,想開一點,現在的醫療技術很高。結果他來了一句:他們不會放過他的。”
“他們不會放過他的……”方明磊重複了一遍,“賀曉清嘴裏的‘他們’就是那個販毒團夥吧!看來他知道自己快要命不久矣,販毒團夥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肯定棄車保帥,把他當成了棄子。”
“或許,賀曉清躲藏在自家的地下密室中,不僅是為了躲警察,還是為了躲他們的人。”
“既然你知道這些,為什麼我問你這麼久,你什麼都不肯?”張咬牙切齒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