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磊正色道:“那你先反思反思,為什麼他們都欺負你?”
一句話,猴子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期期艾艾地道:“連你也不幫你。”
方明磊立馬轉入正題:“你給柯盛飛發了黑白雪花圖,他有回應了嗎?”
“我發過去一個時後收到他的回件,破譯一下他那張雪花圖很簡單就五個字:按計劃行事!”
“大魚已經上鉤,提高警惕,心行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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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子辰為了不露出破綻,上班的時間跟以往一樣。他一推開辦公室,鋪麵而來的是濃鬱的方便麵味道。
“你們在我辦公室開派對嗎?”
猴子吞了一口麵,懨懨地開口:“為了不讓人起疑,我們連外賣都不能叫!”
牧子辰的辦公室平時禁止任何人進入,如果有一堆的食物送進來肯定會令人起疑,因為他也不能保證公司中有沒有柯盛飛安插的奸細。
“真是委屈你們了,等會兒收工了,請你們吃飯。”
“吃飯就算了,我們不能拿人民群眾的一針一線。”猴子正氣凜然地道。
夏夜汐死死地盯著牧子辰,看他春風滿麵的樣子,一點也看出來受過挫,難道紀疏桐計劃出問題了?
她偷偷地溜到洗手間,撥打紀疏桐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夏夜汐迫不及待地問道:“怎麼樣,計劃成功了嗎?”
“成功什麼成功!”偷雞不成還蝕把米。
紀疏桐的聲音喑啞,透著迷蒙的睡意和倦意。
“你難道沒有將他綁起來?”
“綁是綁了,但是我連合約還沒有拿出來,他就將繩子解開了。”紀疏桐越想越來氣,忿忿然道:“他實在是太陰險狡詐了。”
當初,牧子辰趁著她醉酒,稀裏糊塗地簽下了“賣身”契約,紀疏桐當然想要解除這“喪權辱己”的條款,所以決定先將他綁了,然後讓他簽約解除“婚約”的合約,這樣一來她就可以恢複自由之身了,可是萬萬沒想到,繩子被他解開了,還功虧一簣。
“我真懷疑他跟行翊都是屬狐狸的,實在不好對付。”
“要不,再想個辦法讓他把合約給簽了,恢複我的自由之身。”
“難!以狐狸的作風,即便簽了,他也能耍賴不承認。”
紀疏桐長歎一聲,“那怎麼辦啊?”
“他不是怕癢嗎?你幹嘛不用這一招對付他?”
“可是我比他更怕癢。”紀疏桐聲音漸漸低落下來,羞赧道:“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看來,我們還需從長計議!”
“你在計劃什麼?”清冷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
夏夜汐一心虛,立即將手機掛斷,瞪了一眼門口的白行翊,“計劃怎麼把你大卸八塊!”
“這需要從長計議嗎?你不是信手捏來。子辰可沒有想象中那麼好對付的,你還是勸勸你的那位朋友,不要以卵擊石了。”
“你覺得你好對付嗎?”
“誰不想活了,敢對付我?”
夏夜汐指了指自己,“我能治得了你,那麼桐肯定能治得了牧子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