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翊修長的指腹輕輕劃過她的臉龐、下巴、鎖骨……
夏夜汐敏捷地側身一閃,直接從他的手臂下鑽了出去,“吃一塹,長一智,你以為我還那麼容易上當嗎?”她指了指地上那兩隻自顧自打滾的哈士奇,“今你教不會它們坐下,你就別想進臥室,直接跟它們睡吧!”
“為什麼讓我來教?”
“你不是一向自詡聰慧過人,這是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它們為什麼要學這個?”
“我沒有什麼才藝,所以年會的時候準備帶著它們表演這個。”
“你不是擅長解剖,就應該好好利用起來,展示一下如何解剖一頭豬……”
“砰——”
夏夜汐沒等他把話完,直接甩上了臥室的房門。
白行翊蹲下身,盯著那兩隻呼呼大睡的狗,歎了一口氣,“之前我是把你們兩個當成豬養了嗎?”他暗自搖了搖頭,站了起來,淡淡地瞥了一眼房門,“這種鎖就想要鎖住我,是不是太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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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曦,穿透薄薄的霧靄,猶如在半空中散落的一層金粉,輕柔、飄逸。
“嗯!”夏夜汐囈語一聲,翻了一個身,在空中飛踹一腳。
隨即,耳畔傳來一聲哀嚎,白行翊捂著胸口,“你謀殺親夫?”
夏夜汐頓時驚醒,“你,你怎麼進來的?”
“我又不會飛,當然是走進來的。”
“你教會肥肥和肉球聽口令坐下了?”
“你就不要強狗所難了,你讓它們表演如何拆家還行,要讓他們乖乖得聽你的口令,那簡直比登還難。”
“唉,沒想到肥丫的家族基因到了這一代就退化成這樣。我今要帶它們去祭拜一下他們的奶奶。”
白行翊冷哼一聲,“你不就是想再去一趟案發現場,不需要找借口。”
夏夜汐撓了撓頭,“賀亦清這個案子一點都沒有進展,不定案發現場還能找出什麼線索來。”
“我陪你去!”白行翊突然開口。
“嗯?”夏夜汐愣了一下,她沒有想到白行翊會答應地如此爽快。
他解釋道:“我知道隻要有關於你爸媽的案子,你就會特別傷心,隻要一沒有水落石出,你都不能安心。”
“我想什麼你都知道,越來越像我肚子裏的蛔蟲了。”
白行翊臉色一沉,“不要把我和那麼惡心的蟲子類比!”
夏夜汐倏地一下爬了起來,隨手將外套扔給白行翊,“你還不快起來,穿上衣服快點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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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把他們帶過來?”白行翊僵硬的臉上寫著心不甘情不願六個大字,頹頹然拽著肥肥和肉球。
“狗狗鼻子靈敏,不定能夠幫助我們找到一些線索。”
“你實在是太瞧得起他們了,居然把他們兩個當警犬使。”
“他們什麼也做不了,至少可以祭拜一下他們的奶奶啊!”夏夜汐指了指石榴樹根。
“你就不怕他們把自己家的祖墳剖了嗎?”
“這不會吧?”
“他們隻要一放飛自我,有什麼事幹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