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注意什麼？”楊芸蘊眼裏的失落，很快就被言牧寒捕捉到。
“我我會注意和其他人保持距離，不給言總添麻煩。”楊芸蘊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談論下去，之前言牧寒給她的甜蜜都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罷了。又或者言牧寒本來也沒有做什麼，一切不過是自己把那些事想的太過美好。
“言總，給我的U盤，我會好好看的。為了DF，也為了我自己。”
楊芸蘊突然的疏遠，讓言牧寒有些不適應。女人的臉怎麼變就變，剛才他的話有問題嗎？
“既然知道內應是杜容音派來的了，言總打算怎麼處理？”楊芸蘊正色道，自己昨晚上接觸到杜容音，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如果就這麼放著不管的話，那麼那個潛在自己公司的人，遲早會鬧出大事。
“人，我已經查到了，資料也在U盤裏。還有你工作室裏的陸明，之前創典工作室和樂佳的案子，最後的價格有了調整，想必你也發現了。”言牧寒看著楊芸蘊吃驚的神色，認真的道。
“陸明？他是因為……”
“是因為什麼？你們公司的財政問題？創典也有我的股份在裏麵，即便有了財政問題，我們倆會不知道？”
言牧寒好笑的看著楊芸蘊，是時候給她上一堂課了。楊芸蘊雖然在生意上有賦，從DF首個產品的營銷上，也看到了她的創新和遠觀，但是終究經驗不足。
尤其是在暗流湧動的商場上，今的朋友就是明的敵人，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如果不讓她現在吃點苦頭，怕是以後會吃大虧。
“我讓luky進創典，不是為了磨礪他，也不是讓他在裏麵混日子。早在之前我就察覺到你們工作室有問題，隻是當時沒有證據，又或許那時候陸明隻是有了心思，還沒有動手。”
言牧寒起身讓Lisa送了杯咖啡進來，隨即對著還在椅子上發呆的楊芸蘊道：“你若是不相信，我可以讓你親眼見見，跟了你那麼長時間的陸明，到底有沒有問題。”
楊芸蘊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到自己現在已經漸漸冷靜下來。
她看向愜意的品著咖啡的言牧寒，緩緩開口道：“多謝言總的好意，不過不用了。創典的事我們各查各的，言總放心，如果陸明真的有問題，我一定會公正處理，不會徇私舞弊。”
“這個我不擔心，有芸蘊著手，我自然放心。”言牧寒笑著道。
芸蘊，聽到言牧寒這兩個字楊芸蘊心裏泛起一絲漣漪，很快她就理智的告訴自己，隻是合作而已，千萬不要陷進去！
“如果言總沒什麼事的話，我要開始工作了，想必您在言氏集團那邊，也有很多事情要忙。”楊芸蘊收起心裏紛亂的思緒，簡潔的話語表明她現在不想讓人打擾自己。
言牧寒一挑眉，即便是聽到楊芸蘊對自己下了逐客令也不生氣。
他起身撫平自己身上原本就沒有的褶子，緩緩叮囑道：“如果你遇到什麼困難，千萬不要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