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時候的段坤,嘴角好像有了一絲牽動,像是在笑。他的馬蹄聲越來越遠,但踏上暮雪的心,卻是越來越近。
就在這時,身後的玲蘭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一手叉著腰,一手捂著肚子:“我姐,你倒是告訴我一聲呀!你,你也不給我配匹馬,也別讓我在身後跑呀!累死我了。”
兩韌下頭,看見了馬旁站著的玲蘭,跑得滿頭大汗的,臉色都白了。
暮雪笑笑:“對不起啊玲蘭,剛才我太著急了,所以就直接上了馬。”
蕭川扭過頭笑了笑;“玲蘭,你去旁邊那兒坐著就好,那還有茶水。你是不是不會騎馬射箭?”
玲蘭急忙擺著手:“不會不會,少爺我不會!”
“那好,那你就在那兒等著就可以。”
“但是...”玲蘭臉上的汗滴落下來。
“但是什麼?這是令侯府,我是令侯府的人,我還能把你家姐給拐賣了呀?放心好了。”著,拉了下馬的韁繩,馬兒瞬間向前衝去。
暮雪緊緊地摟著蕭川的腰。
那一刻的蕭川,隻覺得自己策馬奔騰在了愛情的路上。身後是自己的心上人,他曾以為,有了這一紅塵作伴,便是半生涯。隻可惜,他不知道,身後的女子的心,從來就沒有過他。
耳邊是呼嘯的風聲,暮雪還沉浸回味在方才段坤的一言一行當鄭蕭川突然迎著風喊道:“雪兒,你不是帶了隨身侍女嗎?怎麼現在隻看見你到處都帶著玲蘭?”
“因為,玲蘭話少,並且懂我的脾氣。”
“你喜歡安靜?”
未等暮雪回答,馬兒停了下來。
暮雪下了馬,一邊弄著手腕上的腕帶,一邊抬頭看了一眼蕭川,低頭笑著道:“還好,我其實是個兩極分化的極端形人物,既喜歡熱鬧,像這種舞刀弄槍的把式,也喜歡一個人安靜。”
蕭川將馬遞給了旁邊的將士。
“你腰間那個是什麼東西?你從來的時候,我就看你櫻”
暮雪一愣,低頭看了看自己腰間的香包:“你是這個嗎?”她解下來擺弄在手裏:“這叫蛇草。”
蕭川眉毛一皺:“蛇草?哪個蛇?”
暮雪哈哈大笑了起來:“哪個蛇?就是那個,嗖嗖嗖嗖嗖嗖~地,爬得非常快的那東西!”
麵對著暮雪的可愛性,蕭川隻覺得心,都要融化了。
他笑了起來:“我怎麼從來沒有聽到過這個名?還蛇草?這名字好奇怪。這是香包嗎?”
“嗯,香包。特別香的,你聞聞。”蕭川接了過來,打開聞了一下。他皺了下眉:“嗯,是挺香。”
暮雪看到了蕭川皺起來的眉:“你不喜歡這個味道?”
“嗨,我一個大老爺們的,哪懂你們女人這些東西。”著,伸手叫過來自己手下一個部將:“去給暮姑娘挑一匹白馬。一定要性子柔的。”
“不!挑一匹性子烈的。”
兵將還沒有離開,抬頭惶恐地看了一下蕭川。對此,蕭川也是很疑惑,以為暮雪在開玩笑。
“她開玩笑的。去,挑匹性子柔的。”
“不不不,我是認真的。我就要一匹性子烈的。”暮雪這話的時候,神氣地看了一眼身旁的蕭川。
“雪兒,性子烈的馬不好駕馭的。一旦反了性可怎麼辦?”蕭川皺著眉毛,一臉嚴肅地看向對麵的暮雪。
“可我就是不喜歡溫順的。”這一句話,讓蕭川直接滅了火兒,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應該些什麼好,於是,為了不讓氣氛變冷,他又繼續提起了那枚香包。
“這是暮將軍府裏的東西?”
暮雪舉起手中的香包晃了晃:“你這個嗎?不是。這是我來時候蕭漫給我的。”
“蕭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