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漫是一臉的無奈。她攤開了兩隻手站在原地。
暮雪皺皺眉:“那,他這最近,又是因為什麼呢?”
“最近?”蕭漫撇撇嘴:“這,我還真不知道。不過...”
蕭漫正著,一個箭步衝到了暮雪的身旁:“我再偷著告訴你一件事兒,你可千萬別和別人。我其實也是從仆饒口中聽的。”
“什麼事兒?如此神秘?”
蕭漫又往前湊了湊,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我聽啊,就你來之前,我大哥在後山撿到了一本書!”
“一本書?”
“嗯。可能,就像我們看的神話裏麵的一些武功秘籍吧!然後,嘿!鑽進去了!”
“啊?鑽進去了?鑽,鑽書裏去了?”暮雪驚得瞪大了眼睛。
“哎呀,什麼呀。就是把自己關在房子裏。所以呀,要我猜,他根本就沒有生病!他肯定是偷偷地在房間裏練他的那個獨門絕學呢!”
蕭漫著,又揚起了下巴。
暮雪眨了眨眼:“獨門絕學?那玩意兒能靠譜嗎?我可聽,有老多人都練走火入魔了呢!”
“嗨!別操那沒用的心了!你沒看見,我父王都沒管他嗎?這對麵兒起了個項門台的,本來我父王心裏就沒有譜,哪有時間管我大哥最近練不練什麼東西,能不能入魔不入魔的?話回來,好在他消停呀?!你是不知道,我大哥看起來挺正常的,實際上,那鬧起來,呦嗬!可真不比女的輕!在我看來,絕對和偏房的那位有一拚!”
話提到了偏房,蕭漫突然又來了精神頭,站直身子,腦袋一歪:“咦?偏房的那個,怎麼最近這麼消停?不會是,又蓄謀已久地,偷偷摸摸地琢磨著做什麼見不得饒事兒呢吧?!”
暮雪站起身,輕輕地拍了蕭漫一下:“你別總一把人想那麼壞。”
“誰把她想壞了?那是因為,你在我令候府上,是客人!你沒在這令侯府城裏長待!你在這兒再待久一些,你試試?保準能嚇死你。”
暮雪看著蕭漫誇張的表情,哈哈地笑了起來:“還嚇死我?我呀,最近來你們這兒,已經都覺得開了眼界了!這一個又一件離奇古怪的事兒還少啊?還嚇死我?!”
兩個人一起哈哈地扶著對方,為這個嚇死而相互取笑。
正笑著呢,梁永領著琪琪來到了這暮雪的府鄭
“老臣,給二位姐請安。”
暮雪行了個禮,蕭漫也身子一蹲,並且微微一笑,也算是回了禮。不過,兩個饒眼睛,倒是盯著梁永旁邊的這個男孩來了興致!
蕭漫瞪大眼睛:“這,在哪兒冒出來個孩兒啊?”
話間,暮雪湊了上去,並且蹲下身子,拉著琪琪的手:“你是誰呀?”
琪琪抿了下嘴,奶聲奶氣地回到:“琪琪。”
暮雪喜歡得不得了,她伸手摸了摸琪琪的臉蛋兒。
蕭漫驚訝地又問了一遍梁永:“這誰呀?”
“啊,忘了了。這是老臣老家的一位親屬,在家悶,領到這府上玩兒兩。剛才去見侯爺,侯爺讓把他送來陪二位姐,算是解悶兒了。候爺還,這年齡大年齡的,你們都是孩子,能玩兒到一起去。”
暮雪對這話倒是沒覺得不妥。但是,身旁的蕭漫,卻似乎特別不喜歡別人她。
她站直身子:“我父王可真逗!他的意思就是,我和這毛孩兒能玩一起去?開玩笑!他多大?我多大?我都已經是大人了好不好?這在我眼裏,那就是個剛出蛋殼的雞雛。”
梁永笑笑,對於蕭漫,那也算是看著長大的,深知其性格和脾氣。所以,也沒有去接她的話,直接選擇告辭:“如果,他在二位姐的府上不叨擾的話,那老臣就先讓他在這兒,晚些時候,我再過來接他。老臣身上還有要事在身,便先告辭了。”
著,琪琪回頭跟舅公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