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他選擇悻悻離去。
血嬰女本因自己容貌盡毀而氣憤至極,更是想衝入一冥界殺了三番鬼王以泄憤慨。結果,“無功而返”的她卻是在即將離開的一刹那得到了這麼一個重大發現!
這秘密的得來,可所謂是毫不費力!她得意洋洋地快速掠過結界冥將的頭頂,回了魔邏河。
冥將愣了愣,剛舉起手中的鬼叉,才反應過來是進去又出來的血嬰女,互相瞅了瞅,撇撇嘴,站回到原地。
【魔界·聖魔無量界】
白常廝在用完膳後,抬頭見到了匆匆回來的血嬰女,旦見其一襲黑衣,且這頭上遮著一層黑紗。遂皺起了眉:“你這是怎麼了?”
血嬰女淡定自若地坐到了桌子旁:“沒什麼魔王。近日風沙較大,變了氣,我的皮膚有些敏感而已。”
白常廝歪著腦袋瞅了瞅:“有一些敏感?那要是一直這麼大風,難道,這麼遮著,不見人了?”
血嬰女淡淡地笑了笑:“見人!怎麼能不見人呢?”
白常廝將向前探著的身子往後挪挪:“怎麼個見法兒?一個魔界的,弄得像那些修仙的一樣。拿把劍,還要行俠仗義?”
血嬰女沒有話。
“我聽,你的臉,被你自己給折騰壞了,可有此事?”白常廝著,放下了筷子,盯盯地望著麵前的那被黑紗遮著的血嬰女!
此話一出,血嬰女猛地從椅子上站起身,轉過頭衝向身後:“誰的?哪個欠嘴的胡襖?等我知道的,我非撕爛你的嘴!”
眾魔仆見暴怒的血嬰女,全都紛紛跪在霖上!
白常廝敲了敲桌子:“你自己的事,衝著自己家人發什麼脾氣?誰害你的,你去找誰啊?”
血嬰女轉過頭:“我今日已經找了他。”
白常廝挑起眼皮仰著頭,淡淡地問了一句:“你,去了一冥界?”
血嬰女晃了晃身子,疑惑地問:“魔王知道?”
白常廝收回臉上的輕鬆:“什麼事兒我不知道?!我隻是希望魔界各自為政而已。既然我的想法不能成立,那便做好我魔邏河分內之事即可。不過,那些亂糟糟的破事兒,我不瞎,不聾,自然心知肚明。我一直沒想管你,是因為我懶得管。你是我妻子,是這聖魔無量界的女主人。我知道你貪玩兒,但沒想到,你居然會為了自己的容貌而和幽冥界做了交易,並且殺了巡淩霸?!如川大妄為,是不是太過囂張?!”
血嬰女急忙從椅子前轉過身:“魔王恕罪!”
“恕罪?巡淩霸都已經死了,我要你的罪做什麼?我自然是不能拿你和一孽畜相比,但是,我不管,不代表著縱容!不代表著你可以為所欲為!這聖魔無量界,我白常廝是魔王,不是你血嬰女的下!”
血嬰女雙膝跪地。
“巡淩霸一直忠心耿耿,戰功赫赫。你為了你的臉而殺了他,你就沒有想過,倘若未來有一,真的再魔邏河打響了戰爭,他所帶的魔獸軍營會因此事而軍心大亂,無人服從?!”
血嬰女跪在地上,將臉藏在黑紗後。她轉轉眼珠:“應該不能吧?!”
白常廝站起身:“應該,不能?”
他在鼻孔裏發出了一聲“哼”後,緩緩地轉過身看向遠處的魔邏河水域:“知道,為什麼父王西博格魯一直主張,女魔,不可以稱霸下嗎?因為你們想得太簡單!過去的事我就不了,但是你記著,你同第一冥界三番鬼王的這一場交易,既然是交易,便要承擔其中的風險。你現在的樣子,我不會嫌棄。但你絕對不允許再單獨去一冥界找三番鬼王報所謂的“仇”!眼下形勢嚴峻,犧牲你一張臉,沒什麼大不了!”
血嬰女眨眨眼睛:“魔王,您知道的,血嬰女最在乎的,就是我的美貌。可是現在,容貌盡毀!您若是讓血嬰女不去報這個仇,血嬰女我,不甘心!”
白常廝惡狠狠地轉過身:“報了仇又能如何?況且,你今這樣子,完全就是是你自找的!記住我的話,比因為你的一張臉,而挑起冥魔大戰!若是再將矛頭引到我魔邏河,我定不會輕饒你!”著,白常廝轉過身向前走去,走著走著,便隱沒在了麵前的水汽中,沒了蹤影。
血嬰女看著白常廝消失背影的位置,咬牙切齒地緩緩站起身!盡管白常廝對其下了“最後通牒”,但血嬰女卻依舊選擇充耳未聞。她在心裏暗暗發誓:不去可以,但也休想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