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報仇機會多的事。你若是咽不下去這口氣,非要在我屠月天麵前死個明白的,那就選個合適的時機單打獨鬥!”
荻格·冕懸在半空中!烏突突的頭在身旁碧血鳥的光亮映襯下倒是顯得這股子氣焰愈發的囂張無度!
這重囂張來自於他骨子裏自認為,是玄河魔穀·魔界的老魔王西博格魯所傳的魔子之位所帶來的無尚殊榮!
此時的他,更是因為從屠月天的話外音裏所聽出來的別樣意圖而感到傲嬌!一如抓住了屠月天的軟肋。
荻格·冕挺起胸膛,他握了握手中的巫魔鐮刀斧:“找個時機單打獨鬥?屠月天魔王這話難道是在變相告訴我,眼下你也害怕?”
說完,荻格·冕眯起金氓瞳,饒有興致地看向麵前的屠月天。
雖然,索嘎喀木達峽穀因戰事的停歇而逐漸驅散了的濃霧,又因方才的交戰而再次交織攏起,煙雲繚繞中伴隨著距離,荻格·冕不能夠清楚的看清那霧氣之後屠月天此時的表情。但是他清楚,不管屠月天承認與否,他心裏想的以及自己做的都已經說明了一切。
隻不過,對於帝國的首領能夠含蓄地承認自己現狀的窘迫,還是荻格·冕從中獲得了一絲的快感。
屠月天晃了晃手中的幻界天擊錘:“哼!不知好歹!我隻是在給你魁煞境機會!魔皇軍爵已經隕落。這魔界裏,現下隻有我和天魔族兩個大型的魔域。而這王權之戰,你若說我欺負你,那我便給你機會死個明白!畢竟我手上有著機甲和火器,隨時隨地可以讓你去和魔皇軍爵見個麵!隻是扣動板機無比輕鬆的一件事,沒有過程,隻有結果!”
荻格·冕笑一下:“異能火氣的威力自打藏巴玄魔出現後,我也已經被迫的了解了多次。不得不說,是塊硬骨頭。要說我荻格·冕不怕那玩意兒那可能是瞎扯。隻不過,我既然能站在這裏和龐巴諾帝國叫板,就說明,我有我的底氣。”
說到底氣這個詞兒,荻格·冕向前兩步:“就像方才三魔母所說的那樣。我若是心裏沒數,也自然不敢為所欲為!即便項門台最終的結果是橫豎皆一死,那我也斷然不會死在你屠月天的麵前!真若那樣,我可是窩囊至極!沒有權杖,異能火器的炮火打得再響,對於王權來說,也都隻是空響炮!再者言,就算是你把令候孤殺了,魔皇軍爵不解決,這魔界的王者,誰也當不了!”
屠月天叩響了獠牙:“你想用特悉斯拉姆權杖來威脅我?你想讓我不使用異能火器來對抗你魁煞境,以免惹怒了你而丟了權杖?”
“我沒有威脅你。你手上的異能火器還剩多少,可用的多少,你心裏又怎會沒數?!我不信在這節骨眼兒,新一批的異能火器還尚未生產出來時,你真要將餘下的火器都用在我魁煞境身上來個彈盡糧絕!”
荻格·冕說到這兒,微微側頭:“如若峽穀對岸這時候突然發起反攻,別說你有機甲,你就是有著天王的命,也同樣是必死無疑!”
荻格·冕勾起嘴角邪惡的笑了一下:“所以,你說單打獨鬥的時機對於我來說,現在正是天時,地利!而動不動異能火器,你說的算!”
荻格·冕再一次眯起金氓瞳,挑釁般的看著屠月天。
這一番激將法果然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