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請上座。”趙憾恭迎阮塵,將他引領如大廳之中,彈灰清掃,恭敬讓阮塵坐在長輩之席上。
“國主。”
“烈山叔。”
司徒烈山與阮塵各坐一旁,司徒靜和趙憾,在譚輝的主持之下,向兩人分別敬茶,舉行婚禮儀式。
禮畢之後,譚輝宣布吉時已到,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去鬧洞房嘍!”小胖子大喊一聲。
“我也去,我也去。”陳四小姐興致勃勃的跟去。
小胖子有意使壞,攛掇了幾十號人,將司徒靜和趙憾的修為封印,把新郎新娘麵對麵給捆綁了起來,繩結塞入兩人口中。
“不解開繩子,今天你們的洞房可就玩完了。”小胖子惡趣味的說道。
繩結塞入口中,趙憾口齒不清,修為又被封印,隻能威脅罵道:“死胖子,你敢趁機報複本大爺,咱們走著瞧!”
“王八蛋,少威脅小道爺。今天你們解不開繩子,就各自獨守空房吧!”小胖子得意的說道。
眾人哈哈大笑。
司徒靜臉升紅霞。
阮塵沒有參與他們的胡鬧,在大廳之中,與司徒烈山等人對飲。
陳四小姐好奇的看著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的兩人,別人都走了,她還是沒有離開。
“小姑,幫忙啊,快把繩子給我們解開,我非教訓小胖子一頓不可!”趙憾向陳四小姐求助。
陳四小姐不理解為何他們要這樣鬧洞房,好心將繩子解開。
趙憾氣急敗壞,立刻就要去找小胖子報仇,被司徒靜一把揪住耳朵,疼的呲牙咧嘴。
“今天是我們的大婚之日,不準去打架!”
“放開,本大爺可是你相公,以後不準對我不敬!”趙憾掙脫,衝出新房,追殺小胖子。
司徒靜氣得直跺腳!
哪有新婚之日,新郎跑出去跟人打架去的?
看著司徒靜氣急敗壞的樣子,陳四小姐很是不解。
“司徒姐姐,既然你這麼生氣,幹嗎還要跟趙憾成婚呢?”
司徒靜臉色微紅,說道:“四小姐你不懂,因為我喜歡,所以才想跟他成婚啊。”
“什麼是喜歡啊?”
“就是想跟一個人廝守終身,希望在未來的日子裏,都有他陪伴。”
“這樣啊,我也希望以後永遠都有阮塵的陪伴,這也是喜歡嗎?”
大廳之中,趙憾殺出。
可惜他修為沒有解開,壓根抓不到小胖子。
“我來助你!”譚輝輕笑,突襲得手,把小胖子的修為同樣封印。
趙憾獰笑,撲向小胖子,兩人滾作一團,鬧得婚宴雞飛狗跳。
眾人哈哈大笑。
阮塵搖搖頭,向司徒烈山歉意說道:“烈山叔,以後你可要辛苦了,我這個徒弟,天性如此,實在難以管教,以後可要你費心了。”
司徒烈山尷尬的笑了笑。
對趙憾的秉性,他早有耳聞,可以說,從小看著他長大,從小看著他惹禍。
“還是交給靜兒吧。”
司徒岩山在一旁哈哈大笑,說道:“對,以後靜兒可得好好管教他,這小子太能惹事了,靜兒以後恐怕少不了跟他置氣。”
正說著,司徒靜從新房內跑了跑出來,修為已經被陳四小姐解開,氣急敗壞將趙憾鎮壓,直接拖入了洞房。
賓客們眨眨眼,哄堂大笑。
陳四小姐返回,坐在阮塵旁邊,低著頭似乎有心事。
“怎麼啦?”阮塵問道。
“沒,沒什麼。”陳四小姐慌亂的躲開阮塵的目光,埋頭飛快扒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