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有沒有聽過一個法?”應煜把玩著溫卿兒的耳垂頗有些愛不釋手。
溫卿兒躲著應煜作亂的手示意應煜繼續下去。
應煜想了想道:“若是感激一戶人家就要把自家的女兒嫁過去,若是恨一戶人家還要將自家的女兒嫁過去,卿卿可知這是為何。”
見溫卿兒搖頭,應煜也不著急回答,舉起桌上的酒細細地啜了一口。
溫卿兒見應煜有意賣著關子,不免有些心急,搶過應煜手中的酒杯自己一飲而盡,催應煜快些。
可誰知溫卿兒一喝進嘴裏,臉便皺作一團,怪不得應煜不肯給她倒酒,這可不是香飲子似的梨花釀,是邊疆暖身子的烈酒。
溫卿兒隻覺得自己喝了杯火,直燒得她整個腹中都火辣辣的,全身的血液像馬群似的奔騰起來,直衝向腦門,四下亂撞著,撞得她暈頭轉向,連地都為之顛倒了。
應煜忙將渾身虛軟的溫卿兒攬在懷中,他本以為溫卿兒隻是要奪了他的酒杯,哪想到竟是將這半杯酒一飲而盡。
饒是他這般千杯不醉的,也隻是口口的抿著,哪能像溫卿兒這般牛飲。
這下兒可好了,也不用他費力地賣關子了,人現在可是聽不進去話了!
“卿卿,卿卿,可還能聽到我話?快先用些點心掂掂!”
應煜撚了一塊兒點心遞到溫卿兒唇邊,醉酒的溫卿兒半閉著眼睛聽話極了,讓張嘴便張嘴,三兩下便將點心咽進肚裏。
見溫卿兒這副模樣應煜還是有些不放心,有連著喂了幾塊。
溫卿兒坐在應煜懷中,臉紅撲曝倚在應煜懷裏,像個布娃娃似的也不哭也不鬧。
應煜覺得有趣極了,便起了逗弄地心思,試探著問道:“卿卿,你可知我是誰?”
“我的阿煜。”溫卿兒伸出手指戳著應煜地臉,歪頭答道。
應煜悶著聲笑笑又問道:“那卿卿喜歡阿煜嗎?”
“喜歡,卿兒最喜歡阿煜了,比哥哥還要喜歡這麼多!”溫卿兒張開胳膊,在空中畫中一個大大地圓,這個圓把應煜也囊括進去了。
應煜心中忍不住雀躍,薄唇忍不住貼了貼溫卿兒的烏發,應煜貼近溫卿兒的耳朵又問道:“那卿卿想不想嫁給阿煜?”
趁著他的卿卿醉酒,他可要把心裏話給問完咯!
可應煜這邊兒話音剛落,溫卿兒便像個脫了水的鯉魚似的,不住地在應煜懷中翻騰著想要下去。
應煜怕溫卿兒受傷,隻能心翼翼地將溫卿兒放在地上,雙臂支在溫卿兒兩邊虛虛地護著,生怕溫卿兒摔倒了。
隻見溫卿兒搖搖晃晃地站定,解去了身上厚厚地披風,直直地便往亭外地空地處走。
不知道溫卿兒想做什麼,應煜隻好趕緊撿了披風跟上去,心翼翼地在身邊護著。
“阿煜想看卿兒跳舞嗎,阿煜還沒見過卿兒跳舞吧。”溫卿兒在園中站定,目光迷醉地看著麵前身姿挺拔地應煜。
她可真喜歡眼前的人啊,一切的美好都隻想給麵前的心愛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