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姑娘年紀還著,夫人有心多留姑娘幾年,這才沒慌著定下,你是沒見過侯爺對姑娘上心的樣子,那可真真兒是捧到心尖尖兒寵的!”
溫卿兒紅著臉,趕忙上前捂了念夏喋喋不休的嘴:“就你知道的多是不是!下次本姑娘可就不帶你了!”
聽了念夏的話,茯苓才緩過勁兒來,姑娘倒是瞞得緊,若不是今日撞見了這畫兒,她還什麼都不知呢!
“那姑娘將畫燒了豈不可惜!左右夫人也知道,隻一幅畫,留著也無妨。”
茯苓回想了剛剛的畫,姑娘的畫技甚好,將人描繪得栩栩如生,平日裏姑娘不方便見侯爺,看看也可一解相思之情,這麼燒涼是可惜。
隻見溫卿兒搖了搖頭:“此事雖是八九不離十,可到底我與阿煜還未有婚約。”
“你知道了也就罷了,若是再讓更多的人知道了,萬一哪日不心漏了嘴,那我和阿煜可是徹底抬不起頭了,連帶著也給母親蒙了羞。”
“這畫兒早該燒了,留來留去盡是麻煩。”
茯苓自是知道此事的厲害,趕忙點頭應下:“姑娘放心,茯苓定把嘴巴閉得嚴嚴的,就連憶冬姐姐和錦秋姐姐奴婢也是不的。”
溫卿兒點零頭,笑道:“是得先瞞她們一陣子,她們還不曉得此事。”
念夏和茯苓紛紛應下,又忙幹起了手上的活計,將地上的書本盡數收斂了。
而溫卿兒坐在桌邊直犯難,她雖沒少抱過應煜的腰身,可到底是沒仔仔細細的量過。
忽地拿起布料便開始裁衣,她心頭總有些拿不準主意。
若是做的了,不合身了,那她可就丟人丟大了,連衣裳都做不好,還怎麼給人好好做娘子!
溫卿兒麵上有飄上了兩朵紅霞,這聲娘子還是上次阿煜吃醉了酒,貼著她的耳朵,綿綿軟軟地呢喃出的!
吃醉了酒也不趕緊回府歇著去,非要粘著人,讓她陪著吃茶賞月。
來的時候還將永威侯府的地契給帶來了,非要將這地契塞給溫卿兒,還卿卿是永威侯府的女主人,這府上的一切都是給卿卿的聘禮。
溫卿兒自是哭笑不得,哪能真的將這地契收下了,她左手收了,右手便遞給扶著應煜的逐雲。
應煜吃醉了酒哪曉得她們之間的動作,心中對溫卿兒收下的舉動滿意極了,直抱著溫卿兒暢快地笑著。
口中還不住地呢喃:“那卿卿就是我的娘子了!阿煜有娘子了!阿煜以後全聽娘子的話,娘子讓阿煜逮狗阿煜就不敢攆雞,阿煜的就是娘子的,阿煜定讓娘子每都開開心心的。”
溫卿兒除了羞怯,心中便是濃濃的感動,他的阿煜喝醉了也念著她呢!
逐雲也在旁邊不住地笑著,以前自家爺吃醉了酒也隻是悶頭就睡,至多就是拉著他們四人練劍。
自從遇見了溫三姑娘,自家爺也終於有了些這個年齡該有的生動活潑,可不是整就知道板著臉的凶神惡煞了!
溫卿兒哄了半晌才將應煜哄好,逐雲正欲背著應煜回府,可應煜又低著頭垂著眼角,拉著溫卿兒的衣角可憐巴巴道:“娘子,阿煜餓了,娘子給阿煜做飯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