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安全了就好,什麼都不用管的,就是、就是祖母或是阿姒有了什麼意外了,能救便救,救不了了,卿卿保全了自個兒就好。”
這話的時候應煜也艱難,這府裏的除了溫卿兒,也就應姒和老夫人最重要了,可要是真遇到了什麼情況,應煜一點兒也不希望溫卿兒為了他去救什麼人。
寧願什麼都舍棄了,寧願身上背上了什麼罵名,應煜也寧願溫卿兒自私些,這時候可不是什麼講義氣講感情的時候。
如今在京城,在侯府,可不比他在邊疆的戰場上安全多少的,要是可以,應煜寧願講溫卿兒一並帶過去,就放在自個兒眼皮子底下,定是比在哪兒都安全的。
“若是宮裏有人召你過去,卿卿警醒著些,能不過去的就不要過去,裝病也好,什麼都好,實在推不掉的就帶上我給你的匕首。”
“能教給你的防身法子全教給你了,你切莫偷懶日日練著,若是時遠他們一時保護不及,能救你的隻有你自個兒。”
溫卿兒不住的點頭,強忍著淚緊緊的擁著應煜,平日裏在怎的巧舌如簧這會兒可什麼都不出來了,隻不住的呢喃。
“爺一定要平安回來,一定要好好的、、、”
應煜也心如刀絞的,這一別少不得一年半載的,三五年也是常事,數十年的也不是沒有,前頭戰場瞬息萬變,他沒什麼精力再去管家裏的。
這以後,家裏可全指著溫卿兒了。
“母親和舅舅那兒許沒什麼功夫見了,還勞卿卿代為知會一聲。”
一起這個,溫卿兒想起了昨兒跟三舅的那些話,忙給應煜了三灸打算:“三舅知道了魯國欲與胡國結盟一事,心中也擔憂著。”
“他在魯國也有些門路,是想辦法要麼弄來些兵器的圖紙,要麼把製作兵器的匠人給弄來個,總歸是不能讓咱們的將士們以血肉之軀去抵擋人家的利器。”
一這個應煜有些著急,忙勸了幾句:“卿卿可一定將三舅給勸住了,別去冒這個險,等我們前頭跟人交戰了便什麼都明了了。”
“弄來幾把兵器還是容易的,到時候直接叫饒送到京城來,是比照著再做還是如何也來得及。”
“如今魯國是個什麼情況還不明了,若是他們現下隻是觀望著,想要坐收漁翁之利,許前頭還不會有什麼打算,到時候隨機應變便是了。”
見溫卿兒還想些什麼,應煜忙道:“卿卿莫要擔心,去邊疆的又不止爺一個人,便是明一早去了,急行軍最快也得三日,先投入戰場的不是我應家軍。”
溫卿兒聞言值得應下,倒也不出什麼話來了,忽地一骨碌起了身,胡亂的披好衣裳,將這幾給應煜做得衣裳鞋襪都從箱籠中拿出來。
像是又想起了什麼,溫卿兒從自個兒的妝奩中拿出來一個紅布包來,快著步子跑到應煜的跟前。
“阿煜,這是我叫人給你求的護身符,我知道你們這些武人不信這些鬼神之,可你帶著,也算是個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