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昊辰這邊已經在鎮中買了匹快馬,又順帶著買了點幹糧和點心,放在包袱裏,準備好一切東西,便翻身上馬,準備出城了。
他沒敢在鎮中耽擱,畢竟後方的追兵行進速度極快,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會追趕上來,自己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出城才行。
否則,憑自己的本事是不可能保得住這封信的,搞不好,會連自己的命也搭上。
買的幹糧也足夠了,在路上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自己可以一邊走,一邊吃東西。
計劃好了一切,便順著鎮子的西門出去了,一路向西行進。
“剛剛那鬼,身上有好多錢,足足有幾十兩金票呢,老大,那可是金票啊,而且我看他好像就一個人,沒有同伴,不如,我們。。。。。。?”
自己在買幹糧的時候,不心將兌換的金票露白了,被幾個穿著青衫布衣,手持長刀的壯漢土匪偷偷的留意了下來。
待得武昊辰剛剛走出城,其中一個瘦枯幹的青年便向一個刀疤臉的壯年男人聲嘀咕道。
似乎是怕被別人聽了去,是而話的時候非常心。
這一個團夥一行有十幾人,一聽到青年這話,眾人似乎都開心的不得了。
刀疤臉男人麵露喜色,連忙興奮的道。
“有這事,還是你子觀察細致,那必須得追呀,咱兄弟這下半輩子就指著這一票了,給我叫兄弟們,準備一下,咱們現在就出發,我嘛,我這兩怎麼左眼皮老是跳呢,這是有人給大爺送錢來了,等了那麼久的機會,終於來了?”
武昊辰孤身一人,出了鎮子,從官道上繼續行進著,自己所在的鎮子地廣人稀,比較偏遠,所以這人煙稀少卻已經習以為常。
甚至連著官道上,自己都沒有發現一個人,別是人勒,甚至是連個喘氣的都沒有,這就讓武昊辰心中頗有不安。
要是在這裏遭遇危險,那自己可真的是叫不應,叫地地不靈。
行走之際,還會有一陣陣微風拂麵,甚至是輕吹這兩旁的樹木,而致使樹葉沙沙的響動,武昊辰心中便更加慌亂。
好像總覺得有人在跟著自己?
“這種鳥不拉屎的官道,我可不在這待下去了,我得趕緊趕到縣裏,要不然,這還不得嚇死我啊?”
心中一慌之下,便快速的抽打這馬匹,加快腳步,急速的朝著縣城的方向趕過去。
那些土匪便在此刻也從鎮中出來了。
“那鬼哪去了,不是才剛剛出城,怎麼這麼快就沒了蹤跡啊?”
刀疤男瞪了一眼那報信的青年手下,隨即問道。
“這,老大,他買的那匹馬,那可是千裏良駒,花了近五兩金子呢,咱們的馬,加起來也不值人家的一匹啊,這恐怕人家早就跑出去很遠了,而且買馬匹走官道,那應該是去縣裏?”
這報信的青年隨即道。
刀疤男一副心有不甘的樣子。
“那你跟我著屁話有什麼用,咱們又追不上他,還不如回去喝酒呢,再把馬累壞了,還得有草料供著,也不知怎的,我的左眼皮剛剛還跳呢,現在就停了?”
隨即正準備指揮著手下兄弟調轉馬頭。
卻不料,再次被青年攔了下來。
“不,大哥,咱們可以跟到縣城去,那可是四十兩金子,就算是追到縣城,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