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院後,麵對著內幻堂的得意弟子,主抓內幻堂事務的重要導師晏城和新生導師曲琳兩口子竟然共同等在紫陽山的入口處。
還有幾名戒律堂的其他弟子也都在圍繞在兩位導師的身邊。
這其中最為著急等到消息的應該就是作為戒律堂會長的沈慕清了。
從武昊辰第一天去曆練開始,沈慕請就非常的擔心。
畢竟武昊辰可是個沒有音魂的人,要怎麼在妖獸橫生的紫陽山上生活呢?
“怎麼了,怎麼傷得這麼重?”
見著李瓊痛苦的樣子和那還在不斷的流著血跡手臂上的傷口,晏城導師登時擔憂的問道。
一臉關切的樣子,陳院長走的時候就曾經交代我自己,一定要照顧好所有內幻堂的弟子,說不定其中就會有人有著卓越的天資,以後成為關門弟子呢?
現在看見了李瓊受傷,怎麼可能不擔心呢?
“先別說了,先給孩子一顆凝血丸啊,傷得這麼重,先控製了傷勢再說吧?”
曲琳隨即嗔斥這丈夫,說道。
聽得妻子的話,晏城這才想起來,趕忙拿出了一顆凝血丸送給李瓊。
凝血丸,顧名思義,乃是療傷止血的良藥,如今李瓊的傷是流血不止,凝血丸正好適合暫時穩住他的傷勢。
說了句感謝,李瓊也是迫不及待的將這顆藥吃進了腹中。
“不對呀,你們不是三個人進去的嗎,怎麼就剩你一個人回來了,究竟發生了什麼,是不是碰到妖獸了?”
作為女人,自然是心細的,曲琳仔細的看著李瓊周圍,卻再沒有別人跟他一起回來的,心中不禁有一絲的擔憂,隨即問道。
有兩位導師在一旁,沈慕清卻也不好開口詢問關於武昊辰的任何事情。
也隻能在一旁期盼著李瓊能說一點關於武昊辰的事情。
而兩位導師倒也不是不想詢問武昊辰這幾天的情況,隻是一個沒有音魂的人在紫陽山上嗎,那必然是必死無疑的,詢問其實也沒什麼必要的。
卻沒想到,從李瓊口中得到了另外的消息。
“導師,那個廢物,不是,那個武師弟他,他還沒死?”
正說到這,兩位導師和其他的幾名弟子竟然同時擺出了一副驚詫的臉。
沈慕清的一顆芳心便像是一塊大石頭落地了一樣,更是歡喜的掩飾不住了。
沒死,自己已經為他擔憂了好幾天,現在得到了這個消息,真的是能夠略微的穩住心神了。
實在是忍不住心中的掛念,登時一句問話脫口而出。
“那他現過得如何,有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啊?”
見到沈慕清的這個樣子,李瓊就是心中有氣,憑什麼每次一談到他武昊辰的時候,沈慕清就要如此掛念在心中,他究竟有什麼好的?
反正自己已經準備好了將一切都推給他武昊辰,這次,那兩個家夥都死了,沒人會知道我的事,我看還有誰能奈我何?
“沈會長,你糊塗啊?”
一說出這話,幾個人似乎都沒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卻見得李瓊繼續說道。
“歐陽飛和李瓊他們兩人都,都死了?”
“什麼?”
晏城登時像是聽到了一個巨大的噩耗。
兩個人死了,這是我這個作導師的失職啊?
“都死了?”
曲琳也是一雙美目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的樣子。
院長若是知道了這個消息,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怎麼回事,究竟發生了什麼?”
李瓊長歎了一聲,臉上不禁浮現出了一副感傷的神色,開始與眾人解釋道。
“還能發生什麼,隻怪沈會長她遇人不淑,竟然沒發現武師弟那醜惡的嘴臉,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武師弟他簡直就是個衣冠禽獸,他竟然害死了夏禹和歐陽飛兩位師弟?”
聽到李瓊的話,沈慕清登時大為吃驚,似乎是不敢相信的樣子。
更像是腦海裏傳來了一陣轟鳴,甚至是嗡嗡作響,更是忍不住要為他辯駁。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不會是他做的,你們之間一定有誤會,他連音魂都沒有,憑什麼能殺了兩個音府五段的強者呢,你是想栽贓他吧?”
作為對武昊辰的為人深信不疑的沈慕清自然是不會相信這件事的。
卻聽得李瓊連忙抬起右手,撫上了自己的雙目,甚至是掩麵而泣,而又帶著憤怒的樣子。
“是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嗎,那小子原本我們都以為他不過是個沒有音魂的廢物呢,可誰知道,他現在也不是從哪學的本事,不僅開啟了音魂,而且現在竟然還是一個音卿七段的強者,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這就是咱們學院的害群之馬,必須要嚴厲懲處,才能以正視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