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陳虹出她來到這裏的經過,喬顯祖心裏一再地:“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喬顯祖原本就一直懷疑陳虹所來,定與姐姐喬真真有關,現在聽陳虹一,果不其然啊!喬顯祖心中暗暗惱恨起了姐姐喬真真,覺得姐姐真是多管閑事,他兒子喬福來要娶親,問姐姐喬真真借彩禮錢,喬真真不借,等到他自籌資金,想辦法挪磚喬花開的彩禮錢解決了問題,這個姐姐卻又來幹涉他,不僅找了律師來偷搶阿花,若不是喬福來機靈,識破陳虹的騙局,現在喬花開和陳虹早跑得不見影了,他怎麼向張家交代?張家人不拆了他的房子才怪呢!
賀榮枝聽了陳虹的話,則是滿臉懊喪,她已經肯定加確定,喬真真就是昨在電話上聽到喬花開的喊話,才去找陳虹的,賀榮枝陷入深深的自責和內疚之中,她覺得自己對不起兒子喬福來,是她對喬花開看管不利,才導致今的事件發生。
喬顯祖和賀榮枝對於派出所警察的到來,倒似乎不大上心,但是,張家兄弟二饒反應就不同了。張家老三張有成是在派出所有過案底的人,最怕見到派出所的幹警,此刻見到劉所和魏,簡直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恨不得立即打個洞溜掉。
張家老二頭腦中的想法就比老三要複雜多了,他盯著喬顯祖看著,心裏覺得喬家人實在太陰險了。這邊收了彩禮,給喬福來過了陳家那一關,一轉頭,就通知警方這裏有買賣婚姻,用這個辦法再取消喬花開和他們張家老三的婚事。在張家老二心裏,喬家這出就是在玩“仙人跳”,喬顯祖拿錢,喬家姐姐再出麵找來律師和警察,倆人一唱一和,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配合得衣無縫,張家老二簡直懷疑,喬家可能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不定已經用這種手段將喬花開許給過好多人家,騙走好多人家的錢財了,這一次,又將如意算盤打在了他們張家的頭上,張家老二暗下決心,這次無論如何不能人財兩空,這個時候,他慶幸自己剛才留了人在喬家門外,盯著喬花開,絕對不能讓喬花開跑掉。
其實,張家老二冤枉喬顯祖了,喬顯祖隻是對於陳虹所講“買賣婚姻”這個詞有些不夠敏福這個詞對於喬顯祖這些農村人來,不過是老生常談,紙老虎嚇人而已,村委會早就宣傳過,不許收彩禮,不許買賣婚姻,可現在農村嫁姑娘,誰家不收彩禮,不收彩禮人家會覺得你家不是傻子,就是有什麼見不得饒問題,比如,是不是有狐臭,是不是被搞肚子大寥,所以,就算有什麼法令明確禁止婚嫁收彩禮,根本就令行不止。喬顯祖心裏已經想好對策了,劉所長要是追究他收彩禮的事情,他就先把村長去年嫁閨女收彩禮的事情捅出來。
陳虹講述完畢,劉所長就問在座諸人:“是不是這個樣子?”
房間裏沒人話,劉所長就問喬顯祖:“喬顯祖,你來,有沒有這回事?”
喬顯祖問:“哪回事?”
“就是買賣婚姻的事。”劉所長。
“啥叫買賣婚姻?”喬顯祖問。
“買賣婚姻就是以索取財物為目的,進行婚姻包辦。”魏搶先解釋道。
“哦,是不能收彩禮是嗎?”喬顯祖嗤笑道,“村長去年嫁閨女就收了彩禮,咋不見你們管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