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虹今加班回來的比較晚,她沒有想到,在家門口見到了範舟。範舟已經等她很久了。但是陳虹並沒有請範舟進門的意思,她沒有開門,就在門口站著問範舟有什麼事。
範舟苦笑起來,他:“我原本是想電話跟你溝通的,可是,你的電話打不進來......”
陳虹沒有話,其實兩個人都知道,這是因為陳虹拉黑了範舟。
沉默了一會兒,範舟:“我爸媽也知道這件事情了。”範舟低著頭,語氣很沉悶,陳虹能想象出範舟那位想讓陳虹辭職在家做全職主婦的母親,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會出怎樣的話來。
陳虹揚了揚頭,問範舟:“沒別的事情,我先進去了,今很累,我想早點休息。”陳虹言下之意,範舟如果是來告訴陳虹,他父母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了些什麼的話,就不必了。
“虹虹,你周末有時間嗎?”範舟趕緊,生怕陳虹開門進去,他再也沒機會和陳虹話。
“有事嗎?”陳虹揚了揚眉。
“我定了網球場,我們周末去打一場網球吧。”範舟,目光裏滿是熱情的盼望。
“不好意思,我工作很忙,沒時間陪你打球。”陳虹完,轉身開始拿著鑰匙開門,準備進去了。
範舟著急起來:“虹虹,你以前不是很喜歡打網球嗎?”
陳虹聽範舟這麼,停下了手中的鑰匙,她扭頭看著範舟道:“你怎麼知道我會打網球?我記得我沒有跟你提過這件事情。”
範舟臉現尷尬,陪著笑朝陳虹道:“嗬嗬,是你自己忘了撒,你告訴過我的,你時候就很喜歡打網球。”
陳虹搖搖手指,對範舟道:“範舟,你不要試圖去擾亂一個職業律師的記憶,作為律師,她必須記得自己過的每句話以及對方過的每句話,以便避免自己邏輯中的破綻,尋找對方的破綻。”
範舟苦笑著搖頭道:“你何必把自己搞那麼緊張呢?平時個話都要像開庭,弄得和你話的人也很緊張心。”
陳虹沒有接話,隻是靜靜地看著範舟,範舟知道當被陳虹盯上的時候,試圖擾亂對方的注意力,是沒用的。他隻得聳聳肩道:“我以前見過你打網球。”
“你見過我打網球?”陳虹愕然,道,“可我已經很多年沒有打過網球了,自從初中時受了一次腿傷。”
“哦,難怪後來不見你了,原來是受了傷。”範舟恍然道。
“你就是那個時候看到我打網球的?”陳虹問。
範舟隻得點頭承認,:“那時候我高中,有一年暑假看到你在學院體育館打網球,那時候我就好想認識你,想不到,後來命運居然真的安排我們再次見麵了。”範舟這麼著,臉上露出溫柔的表情,他並且情不自禁,伸手想去拂掠陳虹的臉頰,陳虹微微側身,躲開了。
陳虹問範舟道:“這麼,我們第一次在茶藝館見麵時,你就已經認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