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大喀納斯情仇(五)(求花)
裘麗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我一聽郭旭東念出這首詞,就知道他完了。桂芳是個非常專情的女nv子,也是個精神潔癖患者。她根本容不得半點感情上的褻瀆。
如果不是她實在是病得不能動彈,她絕對不會接受郭旭東的幫助。而且,此前她根本不知道來到喀納斯是郭旭東的精心安排。
我現在懷疑,就連桂芳在火車上突然發病,都極有可能是郭旭東的原因。因為,無論護士還有那個特級廚師,都是從太原請來的。難道郭旭東早就知道桂芳在路途上會犯病?而且是澤英剛剛下車,她就突然病倒了?
不僅如此,就連到新疆的路線都是那個和單良聯係的同學安排的。至於是什麼理由,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不是陰謀論者,但是,我不敢往深處想。丁澤英的堂叔死得太巧了。
不僅如此,本來單良安排的是乘坐飛機到達烏魯木齊的。怎麼後來改成了乘坐火車?改乘火車原先說好也是到保定轉車,或者到鄭州轉車。也可以到京都轉車直接到烏魯木齊,怎麼突然跑到太原方向去了?而且單良怎麼會收到丁澤英老家的電話?要知道澤英的家鄉可是在呂梁山裏!他們全村沒有一個人擁有手機,隻有村裏有一部電話。他們怎麼會知道單良這個人?”
丁越凡的眉頭越皺越緊,他心裏也開始懷疑。
裘麗繼續道:“郭旭東明明知道桂芳對澤英的感情可以說是至死不渝,怎麼就是不放手?而且太不君子了,居然乘虛而入?他對桂芳赤裸luo裸luo的表白,讓我對他的人品產生了懷疑。”
裘麗說的這些,對於普通人或許很難做到,但是對於一個修行者來說,這是很簡單的事情。特別是有錢的修行者,做這些事情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而郭旭東就是符合這樣條件的人。
丁越凡對這個郭旭東逐漸加深了印象,這個人已經開始在他的腦袋裏活了起來。不過,這都是裘麗的一家之言,因愛成恨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從她一會旭東叫得那麼親熱,一會冷漠地叫他郭旭東,還充滿了疑惑甚至鄙視,說明裘麗到現在對這個郭旭東仍然不能徹底忘懷。
這人啊,無論是誰,一旦到了高處,他的性情或許沒變,其他方麵的表現不知不覺就會帶上一層麵具。
其實無論是普通人中的官員還是豪富,無論是乞丐還是平民,算上修行者都是這個德行。隻是沒有人意識到而已,或者是有人意識到並故意擴大了這個距離。
就像乞丐之間也會比一比,今天誰要到了多少錢,誰要到了多少吃食。
那些當官的和有錢的,所要相比的就比乞丐們要高級的多。不過,本質上有區別嗎?隻不過他們比的是誰的權力更大,誰的錢更多,誰占有了更多的美女nv。
如果丁澤英本身是個強大的修行者,比起郭旭東要厲害一百倍,這個姓郭的還敢在那裏酸不溜丟地念詩嗎?
優越感,色se膽包天,和罔顧他人感受不是下位者能夠具有的感情。而是那些自己以為是高於他人的家夥們的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