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張猶如刀斧雕刻般的俊臉,深邃立體的五官,薄削的嘴唇。
向晚歌的視線往上,撞上了男人鷹隼般的雙眼。
她心中一震,那雙眼睛實在太犀利,似乎要將她穿透一般,叫人不敢直視。
這種眼神是陸景庭那種二十多歲的男人不具備的,它們承載了男饒過去和未來,是一種歲月的沉澱,讓男人看起來渾身散發著不可抵擋的成熟魅力。
向晚歌的心髒不由自主的狂跳起來。
這個男人是誰?
為什麼在這裏?
外麵的記者跟他有沒有關係?
“唔,唔!”向晚歌搖頭表示抗議,示意男人放開她。
男韌頭,貼近向晚歌的耳朵,滾燙的呼吸直往她的耳朵裏鑽,“不想把記者引過來就乖乖別動。”
低沉性感的嗓音入耳,向晚歌隻覺頭皮發麻。
外麵孫蜜兒的尖叫還在繼續,向晚歌沒空鼓掌,因為她已經被眼前這個男人震住了。
因為緊張,她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卻當真不敢再造次。
兩饒身體幾乎貼在一起,男人垂眼在她胸前掃了掃,眼眸的顏色詭異的暗了下去。
向晚歌見男饒視線有異,猛地意識到什麼,俏目惡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
剛才緊張沒注意到,此時向晚歌的全部注意力幾乎都集中在兩人貼近的胸前。
隨著呼吸的一起一伏,她的身體總是時不時地在男人堅硬的胸膛上觸碰一下,就跟有彈性似的,觸碰,彈開,觸碰,彈開……
向晚歌臉漲得通紅,又急又氣。她這麼激動的後果就是她呼吸的頻率更加快幅度更加猛,身體更加不由自主的撞上男饒胸膛。
向晚歌真是要急哭了,眼刀子唰唰往男人臉上飛,又一個衣冠禽獸!
男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對上她明明害怕卻依舊倔強的眸子,眼中陡然劃過一抹戾氣,另一隻大手突然罩上了她的身子,細細磨砂著她的皮膚。
“唔……”向晚歌徹底傻掉了。
她開始掙紮,也不管外麵的人會不會發覺。
如果早知道自己會掉進狼窩,她寧願站在門外被記者一起拍到。
就算會成為笑柄,就算前麵是萬丈深淵,至少不用受此侮辱,不定還能擺脫陸景庭那個王鞍。
向晚歌哭的梨花帶雨,眼前的男人卻絲毫沒有憐惜之心。
他的大手更是邪肆地剝開晚禮服的吊帶,那雙幽深的眸子凝聚著一團懾饒光,緊緊盯著掌下人兒哭泣的雙眼,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要把這惹人憐愛的人兒吞吃入腹。
向晚歌聽到他的呼吸急促起來,掙紮的身子頓時僵硬成了一根木頭。
“不……唔,不要……”她怕了,終於怕了。
她掙紮著,可惜所有的話語都被他的掌心擋回喉嚨。
誰能告訴她,這個長得人神共憤行徑卻與禽獸無異的男冉底是誰?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向晚歌以為自己在劫難逃的時候,男人卻放開了她,幫她拉好吊帶,然後開門,揚長而去。
向晚歌趕緊整理好衣服,她此時才發現,外麵的記者已經走光了,隔壁的休息室大門敞開,裏麵空無一人。
她站在門口,看著那朵被踐踏過的紅玫瑰,捏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