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沒睡好?”易南肆將插好吸管的豆漿遞給林故初,詢問。
好不容易一個哈欠下去了,林故初接過豆漿,“沒有吧,昨晚就睡的晚了點,睡不著。”
“睡不著怎麼不找我?”
“我這不是怕你已經休息了打擾你嘛,我覺得你比我更需要優質睡眠。”
易南肆唇角不露痕跡地上揚,心情頓時愉悅到了極點。
“可是老大昨晚上一晚上都……”
“咳。”易南肆的咳嗽透著濃濃的警告。
應寬立馬閉嘴。
林故初狐疑的看了兩個人一眼,“你昨晚難道沒睡?”
語氣特別嚴肅。
易南肆在這短短幾秒鍾裏麵把應寬家裏祖宗十八代的人全部問候了個遍。
“沒有,十二點就睡了。”
林故初又看了應寬一眼,不什麼了。
應寬時刻注意著時間,“老板,您先把衣服穿好吧,一會送林姐到學校要直接趕過去了。”
“你有事?”林故初豆漿喝了一大半,轉過腦袋看著易南肆。
易南肆低頭整理著袖口,“嗯,一個蠻重要的簽約會。”
“那……”毫無商業頭腦的林故初半沒憋出句話出來,“你加油啊!”
應寬:……完了完了,製冷機又要開始工作了。
下一秒,應寬就聽到自己打臉“啪啪”清脆的聲音。
易南肆捏了捏林故初有些嬰兒肥的臉蛋,“好了知道了,努力掙錢給媳婦花。”
林故初笑了笑。
應寬:……嗷嗷!我現在是不是應該為了襯托學兩聲狗叫?
易南肆整理好衣服,拿出領帶遞給林故初,“幫我係。”
林故初一臉懵逼,接過來,“可是我不會啊……”
易南肆看著林故初的眸子都帶著寵溺,“隨便係。”
然後林故初就上手了。
“我看領帶和紅領巾差不多吧……不行不行,還是不一樣。”
也許是太投入,姑娘的膝蓋都跪到了座墊上。
鼻子呼出的氣息全都撲撒到了易南肆的脖子上。
易南肆眸子深邃了幾分。
一頓精(血)心(雨)調(腥)配(風)之後,林故初特別有成就感地拍了拍手。
易南肆低頭。
……尼瑪這一坨是什麼玩意兒?
駕駛室的應寬表示已經計算不出今心髒承受的暴擊指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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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知名酒店:
進行著重複了一遍又一遍的客套,易南肆搖晃著手中的紅酒,對著對麵某公司的老總拉了拉微笑。
“哎,易總,您今的領帶怎麼這麼……”
話還沒講完,易南肆就打斷,“怎麼了?不覺得很好看麼?”
雖然對麵年紀比易南肆大上好幾輪,但是商業界裏,就算是七八十老股東也得忌憚易南肆三分。
畢竟人家的江山可是完全靠一個人一雙手結結實實地打下來的。
不像大多數富二代沒什麼能力就繼承家產。
這樣的公司拿什麼和Rain比?
那人尷尬地笑了兩聲,“是是是,簡直宛如藝術品。”
身後的應寬:……嗬嗬。。
易南肆修長的手指撫著自己的領帶,嘴角揚起了止不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