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故初淚眼婆娑地望著他，伸出手指勾住他的拇指，搖搖晃晃。
“過去要每都想我。”
“嗯，每都想你。”
“不許看法國好看的姐姐，已婚都不可以！”
“嗯，不看。”
“記得照顧好自己，千萬不許太辛苦了。”
“……”這次，易南肆沒有很快回答，他就站在她身前，低下眸子望著她。
然後俯身，住她的。
……
機場人多，打不到出租車，楊靜如和林故初一前一後在大街上走著。
林故初開始覺得其實易南肆才是那個暖場的。
他不在的時候，母女兩個人一點話題都沒有。
大街上聲音嘈雜，楊靜如突然頓住了腳步。
林故初抬起頭，剛好聽到她，
“餓了吧，先去吃午飯吧。”
她點點頭，轉身跟著她走到飯店裏。
哎，還是做不到主動開口。
楊靜如現在雖然也很關心成績，但林故初已經明顯感覺到她比以前和自己親近了很多。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是我叛逆期過了嗎？
思緒放空著，林故初坐到了餐桌上。
楊靜如把菜單遞給她之後，就一直開始喝水。
“……”隻是輕微地發出一個音節，林故初就閉上了嘴，“你要吃什麼？”
路邊菜館，隨便吃了一點之後，在大街上走著，楊靜如徐徐開口。
“你和易總……易南肆他……”
終究還是問了，以前林故初還一直奇怪早戀這麼嚴重的事情她怎麼可能縱容。
捏了捏拳頭，林故初目視前方。“我不會影響學習。”
“……”楊靜如轉身望著她，“學習是你自己的決定，我的意思是，你已經下定決心了麼。”
下定決心要和他一直一直在一起了麼。
“我喜歡他。”
“……”楊靜如的心髒突然就抽痛了一下，她愣神望著站在自己麵前青春美好的女孩，突然就笑了一下。
是啊，孩子大概都是這樣的吧，斬釘截鐵，不計後果。
一往無前，即使頭破血流也無所謂。
是啊，她自己以前，不也是頭破血流了好幾次嗎。
可是她現在有什麼理由來服她呢。
這都是人必須經曆的啊。
她沒有再話。
……
“爺爺，那個人……”薑書旭望著馬路對麵的母女倆，皺起了眉。
薑再卿推了推眼鏡，也陷入了沉思。
不可能的，查了那麼久沒有消息的事情，怎麼可能過來出一趟差就遇到那麼多。
那個女孩她……
不可能的。
薑再卿搖了搖頭，移開視線，對司機，“走吧，回雲城。”
……
易南肆下了飛機，很快就住進安排好了的酒店，然後就是給林故初打電話。
視頻電話。
林故初過了好久才接起來，還沒問是誰，就嘟嘟囔囔地開口，“你也太慢了叭…我都睡著了……”
易南肆勾唇笑了笑，“懶豬。”
“什麼啊…現在這裏都三點了好嗎，我等到現在……對了，你下飛機吃飯了沒啊？”
“還沒……”
“那你先去吃飯昂乖，先掛了我撐不住了睡覺了晚安。”
“……”
易南肆盯著手機屏幕，冷笑了一聲。。
“嗬，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