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以來,唯一的一次戀愛,並且可以一直堅持,堅持了整整兩年。
林故初沒這方麵的任何經驗,也從來沒有設想過以後會和易南肆一直這樣走下去。
但易南肆想過,同樣第一次戀愛,易南肆卻是,真的想一輩子就和她糾纏了。
但是事情是有變數的,生活也不可能說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他覺得林故初給了自己機會,又好像沒給。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做什麼,因為如今橫隔在他麵前的不是金錢和手段可以解決的東西了。
蘇老太太再次打來電話的時候,他們還在酒吧裏麵,一聽背景音樂那麼嘈雜,老太太就一拍膝蓋叫他快點到雲城去。
蘇辭淺不知道為什麼又一個人跑回到雲城去了。
林故初已經倒在肩頭昏昏大睡,易南肆坐在位子上,手機擱在一邊,不想繼續聽裏麵人不停的催促。
麵前一瓶威士忌沒一會就見了底。
“送她回去,我有事情回雲城。”
沈議看了看身邊的宋柒染,如果她沒喝酒,估計這會又要憤憤不平了。
“好,你路上注意點安全。”
“謝了。”
沈議是個很有分寸的人,易南肆知道他一向如此。
這種分寸讓人覺得舒服又可靠。
他什麼也不問,恰好易南肆現在什麼都不想說。
他是第二天上午到的雲城。
蘇家大院沒有一個人前來迎接他,應寬也是累的不行停車就在車裏睡著。
易南肆揉了揉太陽穴,抬腿走進去。
客廳空空蕩蕩,直到走到二樓,才看見蘇老太太杵著拐杖親自把餐盤拿出來。
看見易南肆,蘇老太太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慈祥。
當年蘇老爺子在的時候,她也是商場裏說的上話的女將軍,蘇老爺子過世後也漸漸待在家裏頤養天年了。
蘇辭淺的爸爸媽媽飛機失事,走的比蘇老爺子還早,這下蘇辭淺就成了她唯一的親人。
是了,蘇辭淺是唯一的親人。
唯一的。
易南肆重新到了樓下,蘇老太太把餐盤放下,坐到沙發上。
易南肆站在她麵前。
她拄著拐杖,視線一直望著二樓的房間,許久才把視線放回來,開口說道:“你們挑個日子,趕緊把婚禮辦了吧。”
易南肆沒說話。
從蘇老太太提這件事一直到現在,易南肆一句不都沒說過。
但老太太是明眼人,她能出蘇辭淺的一腔熱血也能看出易南肆的淡漠。
一腔熱血隻是一廂情願罷了。
她其實不是很在意易南肆心裏怎麼想的,現在蘇氏集團需要的是一個得力的掌管者。
不能再讓外姓人繼續滲透蘇氏集團了。
而他易南肆,被蘇家一手撫養大,現在有點小小的成就不足為奇,蘇家養大的孩子不能隻知道吃軟飯。
況且辭淺喜歡他喜歡的打緊,他無疑是不二的人選。
而他易南肆沒有選擇權。
蘇老太太覺得他沒有理由拒絕,她蘇家的孫女容貌如此出眾,蘇家集團財力雄厚,資本和地位都是一等一的,沒有人會拒絕的。。
蘇老太太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