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情商負值高如趙一凱，怎會輕易滿足她，“為什麼？”
趙一凱表示不能理解坐在不一樣的地方吃飯能有什麼區別。
顧凡默默瞅他一眼，果然是好樣的，菇涼耳朵都紅了，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反正此時他們身邊已經有人在往這邊偷看了。
八卦之心人人皆有，這個顧凡可以理解，但他還是惡狠狠地對周圍湊熱鬧的人瞪了回去，吃瓜群眾竟散去不少，想來也是礙於趙一凱。
顧凡立馬拉住不明狀況的趙一凱衝仍舊聳拉著腦袋的姑涼笑道：“我帶他去，坐哪裏？”
出乎意料的是菇涼此刻抬起了頭，柔和的臉蛋和明亮的眼睛，也算不得多見的美人胚子，雖然她臉紅撲撲的，但又能見得眸子中的清明，看起來也不像是那種相信“霸道總裁愛上我”橋段的無腦花癡。
她隨即晃了晃頭道，“坐那邊，我姐也在那邊。”
顧凡愣了愣，莫非除了美人，還有個大美人？不知是不是抽風，顧凡卻總感覺這菇涼漂亮的眼睛在哪見過。當然他也不會問，不然真就像老掉牙的無聊搭訕。
趙一凱被他拖著也沒什麼，隻是沒有忘記端上餐盤，看起來簡直就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店二。
菇涼領著他們走到角落的一張桌子，那裏隻有一個身穿黑色套裙的長發女人正在擺置手機。
“姐。”菇涼提醒一般叫了無視他們的那個女人。
女人這才唰地猛抬頭，露出一張化著淡妝的臉，衝他們很燦爛地笑了一下，從模樣看來年齡竟也沒多大。驚鴻一瞥的笑顏之後女人就又迅速地低下了頭沉浸於手機的世界。其實這個過程快到顧凡連她的臉都沒有看清，卻依稀感到一絲驚豔。
菇涼此時顯得更為局促了，她默默地看了一眼不動聲色的趙一凱，然後又瞅瞅顧凡，有點生硬地著：“我，我是於晗晗，她是我姐，當然不是親的了，我今年二十歲大二，我姐今年二十四，不是咱們公司的，哦對了，她叫顧瀟……”
“打住。”趙一凱仰仗身高有點居高臨下地看著於晗晗，語氣裏含有一絲不耐煩：“身為員工，誰允許你帶公司外的人進來了？”
於晗晗漂亮的臉有點因為挨訓有點皺巴，這下竟沒有剛才那樣緊張了，“趙董，這位難道是咱們公司的嗎？”著她指向一邊無辜躺槍的顧凡。
趙一凱也是沒料到剛才還一直唯唯諾諾看起來像白兔的於晗晗竟可以還嘴，還想什麼卻被顧凡堵回去：“我親愛的一凱啊，現在快正午十二點了，你們咱能好好吃飯了嗎？”
著就把他按到於晗晗對麵的座位，而自己坐在了目測可能是網癮女人的顧瀟對麵。
在顧凡毫無顧忌的咀嚼聲響起後，趙一凱也埋下頭專注於食物，看得顧凡又是一陣眼抽，真是浪費了那菇涼的美意了。
不料於晗晗咬著筷子正好與他對視，眼中還是那一片清明，顧凡就覺得這事兒不對勁，很不對勁。
於晗晗邀請他們一起吃飯的動機很奇怪，奇怪到讓他完全猜不到到底是因為什麼。當然，這一點，高智商低情商的趙一凱更不會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