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迪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麵不改色地退後幾步,轉身就離開了——如果自動忽略她有些淩亂的腳步,以及紅透了的耳根在白皙的肌膚映襯下異常明顯。
顧凡在心裏自動將其歸屬於死要麵子的傻妮子,轉身關上門又回到自己的窩去翻看外賣,完全沒有把這個的插曲放在心上。
直到二十多分鍾後外賣員把裝著大份海鮮披薩的盒子和一杯飲品遞過來,幾乎同一時間隔壁的門就開了。顧凡不用問就知道是這貨的狗鼻子起作用了。
對於王賤人的不邀自來顧凡已經習以為常,所以也就放任他比自己還麻溜地竄進屋子。顧凡把披薩丟在茶幾上,看了一眼乖巧坐在沙發上的王賤人,突然懷疑自己是不是買的太少了。
“你不是在玩遊戲?”顧凡拿起那杯飲品——咖啡,抿了一口。
“我這不是剛退出來就聞到了披薩的香氣嗎?”王賤人猥瑣地把魔爪伸向披薩盒子……“等等,這個味道,”王賤人的動作突然頓住了,一直粘在盒子上的目光也移向了顧凡,嘖嘖道:“凡哥你竟然欺騙我的感情。”
“我哪騙你了?”顧凡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指控來的很是莫名其妙。
王賤人沒有直接回答他,反而是起身走到他麵前,湊近了看他手裏的咖啡,一本正經的模樣直讓顧凡感覺嘴角抽搐。
“現磨藍山咖啡。”王賤人砸吧砸吧嘴:“似乎還是牙買加的聖安琪,那地方高海拔出來的咖啡豆可不算便宜,你還敢你有多窮困潦倒?”
……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顧凡很誠懇地回答:“我隻知道它叫藍山咖啡,你的什麼我不清楚,但我從十幾歲的時候喝咖啡就一直是它了。”起來這毛病還是趙老大帶出來的。
“而且……”顧凡話鋒一轉,眯了眼睛看王賤人道:“我現在吃的是我以前的老底兒,撐不了多久,倒是沒想到你鼻子這麼靈。”
“這話的。”王賤人不無自豪道:“中華田園犬的鼻子也不能是擺設對吧?因為我妹妹有一段時間很癡迷這些個醜不拉幾的豆子,所以我就略有研究。”
看來這是個妹控,還有,這麼咖啡豆它們會傷心的。
顧凡在心裏默默吐槽,晃了晃手裏的杯子示意他桌上的披薩:“再等會兒就不好吃了。”
王賤人這才安安穩穩地一屁股坐回去,絲毫沒有一點客人的自覺直接上手扒拉。
趁著這個空擋,顧凡喝著咖啡拉過椅子,有點居高臨下地對著坐在沙發上埋頭苦吃的王賤人,他開口問道:“剛才那個叫麥迪的明星找錯門到我這來了,你知道不?”
“不記到,努個女人糊唔又神木關係?(不知道,那個女人和我有什麼關係)”王賤人嘴裏塞的太多,連話都是困難戶,顧凡看不下去就起身接了一杯涼水遞過去,怕這人噎死到自己家了可能一時半會兒還解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