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哲對康書才所講述的一番話讓他有了一些想法。
兩個人坐在那裏麵對麵的沉思了足足有五分鍾。
“範書記你剛剛會去找她?這是真的嗎?”康書才聲的詢問道。
聽到他這樣問就知道一定是可以改變,立馬笑著點點頭:“當然是真的了,秀菊已經把她的消息告訴了我,等我弄好手頭的工作後就會過去跟她麵談,不過這件事的成功與失敗不在於我而在於你。”
“為什麼?”
“現在可不是以前全靠媒婆一張嘴的時代了,現在人都要全方麵的了解,我把你的花亂墜你在這裏給我悶頭大睡還能讓人家同意,這件事我可辦不到。”
“我......我也不能這麼快就有錢啊?”康書才皺著眉頭回答道。
“誰也不能這麼快有錢,關鍵是態度,對生活的的態度,人家跟你在一起就是為了給你掃這些煙頭還得伺候你吃喝?這很顯然壓根不可能的事情,而且我聽秀菊那個女人她的要求並不太高隻是希望能找一個能夠吃苦耐勞,脾氣好一點,懂得顧家的男人,你人家的這幾樣你有幾個能達標?”
康書才有些羞愧的低下頭,其實他並不是想要自暴自棄隻是被人指著鼻子“大懶漢”有些不舒服,這個標簽貼在自己身上大半生了,自從上次跟心理醫生聊過之後他真的不想在聽到這樣的話。
這次相親大會他發現自己明明很努力別人卻還這樣稱呼自己的時候讓他感覺努力也是大懶漢,不努力也是大懶漢,那還不如舒舒服服的當個大懶漢,所以才有了這樣的情況。
如今聽到範哲這樣一自己感覺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
“範書記那我......她能等著我嗎?”康書才試探性的詢問道。
範哲笑著點點頭:“書才叔隻要你努力,我想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到包括她。”回答道。
康書才深吸一口氣,翻身從床上跳下來,大跨步的跑出房間在範哲一臉懵的時候拎著笤帚和簸箕跑回來,三下五除二就給地上的煙頭清掃幹淨,然後又給被子全都抱出房間搭在了院子裏的繩子上晾曬。
刷了刷牙,洗了把臉,幹幹淨淨的回到了房間站在範哲麵前。
刷!
範哲對他伸出了一個大拇指,從椅子上站起來。
“這才是你該有的樣子,堅持住啊這是一場硬仗我們可不能輕易的投降。”
“範書記我知道了,我明繼續掃大街。”
“好,明我陪你一起,咱們正好聊一聊。”
“那我現在去養殖舍那邊幫忙。”
“先別去,你都兩不吃東西了哪有力氣,正好我也餓了咱們先去村委會吃點東西,吃完了在去。”
“好。”
兩個人有有笑的離開了家門,範哲扛著梯子給鄰居送回去之後拿出手機撥通了秀菊電話,讓她通知所有村幹部來村委會集合。
回到村委會範哲下了兩碗麵條,康書才也不管燙不燙上去就是一頓狼吞虎咽,看上去這兩給他餓的夠嗆,範哲無奈的努努嘴把自己麵前的這一碗麵條也推到了他的麵前:“書才叔你慢慢吃,沒有人跟你搶,這還一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