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俞飛立即上前道:“殿下莫氣,石頭確實無法把你喊醒,便爭得了我的同意,才再此歇息的,此事也都怪我,但是你身子虛弱,昨日實在不能繼續趕路,臣才決定歇息一宿,石頭也是擔心您的身子,你莫要怪他”
遲俞飛都這般了,他也不能在生氣下去,但是他並沒言語,走到馬前解開韁繩,一躍上馬,唯有奔走在路上,他才能安心。
幾人見他如此,也都緊跟在後,歇息了一宿,個個精神抖擻,騎在馬上英姿颯爽。
雪羽兒和離若走了兩日,臉上的膿包便也消了,麵上也恢複了往日的光彩,摸著臉上光滑的皮膚,也開心了許多。
“你別高興太早,再過兩日便到了費城,那裏人多嘴雜,你還是要掩蓋容貌的”
“不是吧?”
白高興了一場,雖然未見臉上的膿包是何樣,但是從別饒眼光中也能知道那些膿包有多醜。
“你如果不想平平安安的到皇都,那就不用掩蓋了”
“那好吧”
為了能早日見到殤哥哥,還是忍一忍吧,那藥丸隻是服下去的時候臉上有些疼癢,其餘時候無一絲異樣。
“籲”
離若將馬兒停下,這裏有一條溪,水很清澈,可以在此補充些水。
離若去打水,雪羽兒則在樹蔭下乘涼,自從那日落水,離若便不再讓她去河邊。
“給你”
雪羽兒接過酒壺,正要喝水,離若又拿出一粒藥丸遞給她:“還有這個”
她雖不願,可是為了路上不節外生枝,隻能服下。
剛服下不久,便如上次一樣臉上又痛又癢,這次離若早早的抓住她的手,防止她會控製不住抓破麵容。
直到這種感覺消失,他才鬆開她的手,他看了下手,上麵多了幾處指甲的印痕,他把手收進衣袖裏問道:“可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