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若攙扶著雪羽兒走到樹蔭下歇息。
“我不能在這裏歇息,我要去找殤哥哥”
“他們沒事了”
雪羽兒驚訝:“你怎麼知道?”
“我剛剛看到了,一會他們便會過來尋你”
他們以少敵眾,眼看一個個倒地身亡,他實在不忍心看到雪羽兒為他傷心,便出手相救了。
雪羽兒懸吊的一顆心也終於平靜了下來,拍拍胸口,坐在樹蔭下。
她抬頭看向離若:“你怎麼會經過這裏,莫非你在跟蹤我們?”
離若輕笑,看向她蒼白的臉:“你呢,我要回皇都,而這是必經之路”
“哦”她還以為他是跟蹤他們呢,確實他也沒理由跟蹤他們。
他拿出瓷瓶,遞給雪羽兒,雪羽兒不解道:“這是什麼?”
“你還記不記得前些日你生了熱症?”
雪羽兒回想了一下,確實有發過熱症,當時就已經被他給醫好了好,怎麼又問及此事?
“記得啊,怎麼了?”
“你的熱症比較頑固,很難醫治,每七日就會複發一回,這個藥隻能暫時壓製,待我尋得解藥便會向你送去”
雪羽兒聽的一頭霧水,熱症不是很好醫治的嗎,怎麼會頑固呢,她記得嬤嬤曾經也得過熱症,隻做歇息了兩日便好了。
“狐狸啊,你是不是診錯了,熱症就是普通的病啊,怎麼會頑固呢?”
離若怎會不知熱症好治,隻是她是中毒,這件事絕對不能告訴她,隻能就此瞞下去。
“每個饒體質不同,自然發作起來就不同,羽兒,你要相信我”
羽兒,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親切的叫她。
雪羽兒並沒有聽出其中的柔情,在宮中有殤哥哥,皇上,皇後娘娘都這樣叫她,她也並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