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昕兒頗有道理的道:“這不是詆毀,我的是事實,殿下您可以自己來看,您看看能不能看出是誰”
被李彤彤這樣一墨殤頓時站起身,然後艱難的一步步的走近那具蓋著衣衫的屍身。
他伸出顫抖的手,慢慢的靠近,在靠近衣衫時停了下來,他有些不敢看,萬一真的是羽兒,真的是她該怎麼辦?
最後他收回手,若是羽兒她一定不願把這樣的一麵展現在他的麵前吧。
上官昕兒有些著急:“殿下……”
這時皇後也走了過來道:“上官昕兒的話不無道理,這具屍身並不能證明就是羽兒,再她的身邊的宮女也不見了蹤影,不定這個就是她的宮女,而羽兒和我們開了玩笑藏起來了”
皇後的話不過是自欺欺人,隻不過是她不願意接受她薨世罷了。
嬤嬤慌了神,她不能讓織織就這樣白死,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死的是織織而不是聖女。
然後她望向那具屍身,上身被衣衫蓋著,隻露出一雙焦黑的手還有兩隻腳,不過腳上的鞋子還沒燒爛,依稀能看清原來的麵貌。
嬤嬤哭泣著道:“娘娘,這就是聖女,您們看那雙鞋子”
眾人把視線移到那雙腳上,白色的鞋子沾滿了灰燼,但是它的材質做工還都能看的出來。
宮裏每個饒身份不同,穿著也就不同,而雪羽兒的衣衫也都是有專人而做,所以從一雙鞋子上就能看出一個饒身份。
“一雙鞋子能證明什麼?”
上官昕兒不依不饒,她不相信雪羽兒就這麼死了,但她也不允許她逃走。
李彤彤這時注意到她垂下來的手上有個東西,她上前用她的衣衫把上麵的灰燼擦掉。
然後她愣住了,這個玉鐲子還是她親自給她戴上的。
“這……這就是姐姐”
完她便想起那日的情景,那時的雪羽兒還能和她話,不像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具分不清相貌的屍體。
“李彤彤你什麼?”
李彤彤的話中嘈雜著哽咽,上官昕兒一時沒有聽清她的話。
李彤彤轉過頭,直直的看著上官昕兒,然後狠狠的道:“我了這就是姐姐,你滿意了吧,上官昕兒你滿意了吧”
上官昕兒被她的眼神嚇得退了幾步,結結巴巴的道:“你……怎麼……能……確定就是她”
李彤彤望著那支玉鐲子,低聲道:“這隻玉鐲子是我送給她的,也是我親手給她戴上的”
上官昕兒的一時住了嘴,然後眼淚一下子便流了出來,跪在地上失聲哭道:“姐姐啊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啊……姐姐啊……”
李彤彤聽著她的聲音隻覺得惡心,不得不她的演技不錯,這樣的哭喊聲仿佛姐姐真的和她很親似的。
雖然聽到她的哭喊聲無比厭惡,但是姐姐已逝,她不想在姐姐的麵前吵鬧。
皇後扶著額頭,頭痛的難以言喻,這次大火打破了她的所有計劃,也打破了墨楚國幾百年來的寧靜,這下該如何是好啊?
“娘娘您沒事吧,奴婢扶您回去”
皇後用錦帕擦拭著眼淚,她的眼淚中包含了太多,她不由得感歎她的命苦,兒子還沒有登上帝位,聖女就已離世,幾百年來從未有這樣的事,也不知殤兒還能否坐上帝位,隻怕沒了聖女,其他的皇子們定不會再安分守己。